他心头愁得要命:“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件事……如果乐谣觉得跟我在一起,会影响她的心志,那这件事该如何收场?
“总不能真的让我们分开吧?”
荆崖那边已经笑得不行了。
他禁不住又夸道:“那乐家姑娘真是非同一般。
“新朝建立后,朝廷一直鼓励女子当家,但我还没见过有那个女娃子能做得像她这般干脆利落,甚至把男人都视作阻碍了,哈哈哈,你到底给自己挑了个什么宝贝啊。”
荆殊鼓着双颊。
在自家老爹面前,他下意识表现得有些幼稚。
“那不然呢,寻常女子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他回呛了一句。
荆老爹乐完了,终于不再逗弄他,转而正色道:“你说的这事情可不轻松,如果她真的是这么想的,看来还得她自己想通才能行啊。”
“我就怕她想通了,回头直接把我排除在她人生之外了。”荆殊苦恼地垮下肩膀。
“既然人家这么不待见你,要不你自己识相一点,主动离开算了。”荆崖提议。
他到底还是更加心疼自家儿子,如今看他郁郁不振的模样,干脆试探着挑拨了一句。
“那怎么行!”荆殊瞪了他一眼,“就算她想岔了,想要离开我,那我也得死死抓着她,死都不能让她甩开才是!”
“出息!”荆崖不客气翻了个白眼。
两人相看两厌,干脆互相别开了眼,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荆崖率先忍不住,开口说道:“要我说,这件事可不是你日日守在人家房门外能解决的。”
这几日里,荆殊和乐谣都默契地没有再谈及那件事,荆殊每日里按照大夫的吩咐为乐谣煎药送药,然后便离开,守在她门外直到她安睡为止。
“你不知道她那个人……”荆殊摇了摇头,“我怕我一不在,她自己突然下定了决心,然后冷不丁就跑了。”
与乐谣相处的这些日子,荆殊也差不多摸清了她的性子。所以他也清楚,如果必要,乐谣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
“她有这种顾虑,归根结底,还是你们两人如今都太小,不够成熟。”荆崖提点道,“你如果真想解决问题,就该从本质入手。”
荆殊一愣:“怎么说?”
荆崖见他认真起来,得意地摆出了父亲的模样。
“你想想,如果现在她手下的势力像咱们的泰然一样大,不是她一天不在酒楼就要开不下去,也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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