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楼她便失去一臂,她至于为了这些东西惶恐吗?”荆崖道,“再说你,你也有问题。你性格跳脱,又是擅自离家才来到她身边,去留根本没个定数,你觉得,那姑娘会不会害怕,害怕你某天就如你到来的时候一般,突然轻工一飞没了踪影?
“倘若那时候她真的已经习惯与你携手,甚至已经习惯依靠你,那她要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突然离开她?”荆殊皱起了眉头。
“唉,别急着给承诺。”荆崖按住了他的肩膀,“你还小,且不说这些厮守的承诺到底能持续多久,就说她信不信,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荆殊也不是笨人,被他老爹这么一提点,加上这段日子以来他和乐谣的相处,他很快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于是,他一边梳理着脑海中的信息,一边对着荆崖点头道:“或许爹你说得对。我和乐谣……表面上看似两人都很聪明,从来不会为琐事困扰,但是,我们的关系一遇到重大的突变,就……特别脆弱。”
他想起了那日自己去给张虎套麻袋,也想起了乐谣被绑架的事情。
这些事情当然都是比较少见的事情,但如果两人真的要长久在一起生活,将来便少不了会遇到桩桩件件不顺心。
如果两人每次都像这两回一般,解不开心结而只是粉饰表面的话,这段千疮百孔的感情确实无法坚持多久。
想到这里,荆殊抿了抿唇。
他的目光幽深下来:“那……该怎么办?”
荆崖不答,反问道:“傻儿子,你都想清楚了,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拍了拍荆殊的手:“你只是不愿意正视罢了。”
荆殊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荆崖正要再说几句劝劝他,却见他突然站了起来。
“啊,你去哪呢?菜还没上齐呢。”荆崖喊住他。
荆殊转身取了自己的外袍和佩剑,一边穿一边回道:“爹你自己吃吧,我没什么胃口了。
“东西什么的我都吩咐好了,您在这里等着就行,钱……嗯,账你让江胜那小子直接记在我名下,我先回去了。”
他的行动力向来强,话音一落,他便打理好一切,打开门出去了。
荆崖还坐在桌边,傻着眼看他溜了个没影。
“臭小子!”他咬牙切齿骂了一句。
但很快,酒楼的伙计端来了荆殊之前点的菜品,汤底散发的阵阵香气勾回了他的心魂。
“走了还好,不用跟老子抢食!”已经熟悉了火锅吃法的荆崖乐呵呵地将几条鸭肠放到锅中涮了涮,接着怡然自得吃起来。
——
另一边,荆殊回到了乐谣的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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