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心疼妹妹, 原不想提及此事,但万万没想到妹妹竟然倒打一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连自己的女儿都用上了。”
江初唯心里冷笑一声, 由衷赞叹江雪瑶的临危不乱。
但她反咬一口这招确实不怎么样。
从周翰墨愈发阴沉的脸色便知其效。
他刚刚才看过江初唯手臂上的守宫砂,那抹血红犹似还在眼前不曾散去,江雪瑶却说江初唯生了这么大一孩子。
真是可笑至极。
将他当成傻子玩弄于鼓掌吗?
而那晚江雪瑶的落红,现在仔细想想……他醉得厉害,谁知道那是什么血?
“江雪瑶!”周翰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往回一带, 将她的脸拽到眼皮底下,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朕最后问你一句, 那孩子是你的吗?”
江雪瑶泪眼婆娑地摇头, “不是!”
“很好,”周翰墨冷笑地挑了挑眉峰, “来人,将那孩子拖出去杖毙。”
江初唯:“!!!”
她寻囡囡进宫为揭穿江雪瑶真面目,但她从未想过是以牺牲囡囡为代价。
江初唯扑过去将囡囡护在怀里,小丫头被宫人扯得胳膊都快断了,这会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却还是喊着娘亲, 断断续续已不成声。
养她的老妈子虽然怕极了,仍然用身子护在她面前。
生母却一心置她于死地, 竟连一个外人都比不上。
江雪瑶太狠了。
“陛下,”江雪瑶垂死挣扎地指着江初唯,“江贵人她紧张了, 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终究还是心疼的……”
“贤妃娘娘,你这是何必呢?”江初唯捂住囡囡的耳朵,气愤不已地道:“非得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不管江初唯说什么,江雪瑶都绝不松口,“江贵人休想栽赃本宫!”
江初唯最后轻叹一声,“麻烦春公公了。”
春德下意识地望向了周翰墨。
周翰墨点头。
春公公很快将人领入殿内,是个打扮极其朴素的少妇,跪地上给周翰墨嗑响头。
周翰墨松开江雪瑶,坐正了身子,威严地开口:“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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