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固定的,而是按照排名来的。
今日你说的这场,若是有趣得紧,叫好又叫座,那你的排名就靠前。
可若是讲的无趣,没人买账,那这人下一次必定不会出现在戏台子上了。
加之这松涛阁听书不收钱,只在茶水果馔上赚一些零头,是以老百姓没事了,多喜欢来松涛阁听书。
何清跟着何章在二楼寻了个雅座,蔫蔫巴巴的坐下了。
若是知道他爹是过来听书的,那他肯定不会死皮赖脸的跟过来,这还不如在床上歪着来的快活呢。
苏清远坐在二楼拐角处最不起眼的一个雅间里,脸色很是不痛快。
他看着对面包厢里坐没坐相的何清,和那个面沉如水的老狐狸,很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了,非得过来看着他俩找罪受。
但是不多时,苏清远就不觉得无聊了,因为那说书先生讲的东西,他很是感兴趣。
只见那人醒木一拍,就开始胡天海的侃了起来:“话说这荣城啊,打两年前来了一个京官,你说这人好好地,放着京官不做,来荣城干什么呢?”
底下的听众一听这个,就乐呵了,谁都爱听这个宫廷世家的恩恩怨怨,闻言纷纷附和着问:“为什么啊?”
但何章,他可就乐呵不起来了。因为,他就是这个说书人口中的“京官”。两年前告老,才来荣城自请做了个父母官。
听到这,苏清远“唰”的一下展开了自己的扇子,觉得这事情变得有趣了不少。
这人先是天花乱坠的讲了一些风流韵事,倒也别管是否属实,直把下面没见过世面的听众唬的一愣一愣的。
但何章这边越是往后听,越是觉得头大如斗。
他不知道这人的讲本是哪来的,但是其中讲的一些龌龊事,他还真的干过。
坐在下面听着,直把何章折磨的着急上火,偏偏却又无可奈何。
他不敢真的发火。
一来,人家并未指名道姓的说,这是他何家的秘闻。
二来,何章怕老婆。他若是真的在松涛坊发作了起来,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他家那只母老虎必定就知道了,那他也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可把何章折腾坏了。可偏偏,何清这个不省心的废物点心,他还听得挺高兴的!一直想拉着何章探讨一番,直把何章气的七窍生烟。
何章本来打算,暂且压住脾气,等结束后再派人去查探。
可谁知还没一会儿呢,这说书人的一席话,直接就让何章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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