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赶着路。
出了偏门,两人又拐了个弯,这才在一个死胡同里找到了一驾马车。
那车夫见了人,赶忙跪下来行礼:“见过何老爷。”
何章赶紧把他拉了起来:“起来起来,小点声!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没出息。”
说罢,东张西望的看了一番,确定没被人发现之后,这才拉开了车帘。
“爹!”何清一嗓子吆喝的,差点没让何章直接从车凳上摔下来。
“你个小兔崽子在我车上干嘛!赶紧给我下来!”
看清了车里面坐的是自己的儿子之后,何章当即就生了好大的气,自己今天是去看那人的,怎么可能带着何清去!?
“我不!你要是赶我回去,我就去跟娘亲告状!说你根本就没有去李家赴宴,一准是去寻哪家的小娘子去了!”
不愧是父子天性,何清稳稳地拿捏住了何章的七寸。
荣城人人皆知,何太守最是惧内。
正室善妒,硬是一房小妾都不让纳,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何章膝下子嗣单薄,竟然只有何清这一个败家玩意儿。
“满口胡言!我今日出门是去办正事,你赶紧给我下去!”
饶是何章自己急得跳脚,可何清就是不下来。
他笃定了他爹要去寻欢作乐,打定主意必要狠狠地敲何章一笔竹杠,又怎么会乖乖听话。
最后,何章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他不能暴露那人的位置,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带着何清去的,无奈之下,他偷偷的给马夫递了一个眼神。
终究是常年跟在他身边的心腹,只一个眼神罢了,那人立刻就明白了,马夫略点了点头,自去驾车了。
不多时,马车“吱吱扭扭”的走了起来,伴着清脆的马铃声,带着何家的爷俩,朝着一个它不常走的方向去了。
谁都没注意到,当马车的马铃声还没散干净的时候,一个一直趴伏在墙上的影子,悄无声息的站了起来。
他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看了良久,随后足尖几个轻点,在房顶上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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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身黑衣的人,站在廊下,正细细的说着什么事情。南烛侧耳倾听,连身子都微微偏了些许,可见听的很是仔细。
听完暗卫说的话,南烛略微皱了皱眉,思虑了片刻,一个转身,就朝内室走过去了。
苏清远今天难得有雅兴,他盘腿坐在席子上,正仔细的看顾着风炉的火候,只等着水开了烹茶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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