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等等,你是他什么人?”
付烬情况不明,哪能让人随便接走,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我叫徐子束,是他的助理。”
看出钟远萤眼里的警惕,徐子束也不恼,反而带笑礼貌地介绍自己,而后又说:“车里还有一个人是司机,您要回去吗,我们可以送您。”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钟远萤又套了几句话,看他真的跟付烬挺熟,才放下心来,“付烬好像不太舒服,你们要不要把他送医院看看?”
“多谢您,我们会处理好的。”
徐子束把付烬带上了车。
钟远萤拿出手机,把车型和车牌号拍了下来,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
徐子束,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而且他刚才看她的目光,也不像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路灯树影一一扫过,车内光线明明灭灭。
徐子束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看了眼付烬前一个小时发到他微信上的图片,“也不懂你怎么想的,管那么宽,还管路上的灯亮不亮。”
“你还怕路黑啊,明明你自己在家连灯都不开......”他边说着,边扭头看向后座,当即表情一变。
付烬一手抵在眉骨上,太阳穴传来尖锐刺痛的感觉,像有什么虫子啃噬骨髓,撕烂血肉,忍得手指痉挛抽动,面色难看至极。
“操,”徐子束当即对司机说,“快,开去最近的医院。”
司机也急了,快速调转方向盘。
付烬隐约间听见医院的字眼,皱了皱眉头,冷声道:“不去。”
徐子束啧了一声:“祖宗啊,你行行好,到底是折腾谁啊你。”
他从挎包里翻出几瓶药,递过去:“不去医院也吃药,行不行?”
徐子束知道他的性子,不敢忤逆,只得催促他把药吃了。
“这一瓶两片,那个只能吃一粒.....”
徐子束话还没说完,付烬看也没看,随便倒出几片药就吞了下去,而后靠着椅背,半张脸被阴影遮住,表情晦暗不明。
“......”徐子束真心服了,跟着付烬这几年,他一颗糙汉的心都被磨成绣花针。
狭小的空间里恢复安静,只能听闻车轮压过马路的声音。
徐子束闭了嘴,他知道付烬身体难受的时候不喜声音。
车上也从来不会放音乐,付烬总是不想让外界的东西侵扰他封闭的世界,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可能性。
徐子束叹了口气,低头看手机。
过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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