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人,他再怎么样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偷拍。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点开相册,里面有不少女人的照片,越是对比,越是让他觉得这个老师好看出挑。
距离远就远,拍几张背影也行,他换了个坐姿,把手机卡在画架上,对准钟远萤的方向。
而就在此时,她旁边的男人懒散地往椅背靠了靠,侧过头,眸光冰冷地睥睨着他。
那种视若死物,毫无温度的视线令黄衣男子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黄茂钱僵着脸,把手机放下,每每再看向钟远萤时,就会对上那道森冷的眸光,一来二去,他老实下来。
没了乐趣,黄茂钱小半节课上得兴致缺缺,要不是家里给他找对象,对外说他有特长,他琢磨着要不是画画轻松点,才懒得来报这个班,没想到这的老师这么漂亮,勾得他不上不下,心猿意马。
下课的时候,几个女人围着钟远萤聊了几句天,黄茂钱见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也在,哼了声,离开了教室。
付烬抬了抬眼睫,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钟远萤,而后起身下楼。
外面的路灯坏了两盏,一些路段显得昏黑,只剩些轮廓模糊的剪影。
付烬拿出手机拍下那两盏坏的路灯,刚把消息发出去,余光瞥见旁边小巷里晃动的人影。
黄茂钱还没走,因为他猜想钟远萤最后才走。
连个手都不给摸,这种看起来矜持的女人只有收拾贴服了,才懂得听话。
“宝贝儿,快下来吧,我可等不及了。”
黄茂钱嘿笑两声,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掐住脖子,一把砸在墙上。
喉间空气骤然减少,黄茂钱满脸憋红,艰难地喘气,看着眼前比他还高半个头的男人,发出破碎含糊的骂声:“你他妈.......”
小巷里有许多老化的电线,被积下的灰尘盖住原来的颜色,因为少有人来维修,他们头上有条电线不时发出呲啦的声响,冒出些许电火花。
黄茂钱看清这个面无表情,眼底却满是阴翳的男人,一边犯怵,一边掰他的手,而对方纹丝不动,一副要把他弄死在这逼仄角落的架势。
妈的,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
黄茂钱抬手就往他腹部砸去,谁知付烬反手就把他的脸摁进旁边的垃圾堆里,声音冷得掺了冰:“物以类聚。”
铁桶垃圾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垃圾倾倒出来,酸臭腐烂的气味在阴湿的巷道中弥漫。
想起那双白皙的手,付烬视线下睨,一脚踩在黄茂钱的手背上,令人牙酸的断骨声响起,接着是黄钱茂凄厉的惨叫声。
付烬恍若未闻,抬起另一个拳头,要往他身上落,然而就在一瞬间,他突然停住了动作。
好似一台机器少了某个零部件无法运转,付烬停了几秒,神色有片刻恍惚,仿若忆起了什么,慢慢地收回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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