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嗤笑,“臣妾哪里敢?皇后娘娘自然有翻云覆雨的大本事,生了女儿一样独霸后宫,汉朝卫皇后都不如您。”
皇后怒极反笑,“你跟皇上的龌龊事,若公之于众,太后能容得下你?”
青青眼中已有闪躲,仍是驳她,“娘娘尽管去说,看看谁能信,谁敢信。”
皇后道:“本宫既然要说,自然有证据在手里。记不记得你那座上宾唐彦初?哦,不,现下是秉笔大太监唐公公,活生生的证据摆在宫里,不用实在可惜。你说是不是?姐姐。”
青青已露惊惶之色,被皇后瞧见,暗自得意。
青青却咬死了不退,“母后只当你疯了。”
皇后已重新振奋,勾唇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出门去,也懒得同程皓然招呼,领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回宫去了。
程皓然见青青出来,欲言又止,却听她提着喜帕说:“将军只管喝酒就是,这帕子妾身自个摘了,礼已乱,谁管他许多。”
“青青……”
“将军不必说,妾身也累了,这就回去休息。将军今夜痛饮也好,宿在霜姑娘那处也罢,都随你。只一条,甭来烦我!”
对质
程皓然最终十分窝囊地抱着酒坛子在门外坐了一宿,待青青收拾妥帖出门去时,他仍靠在门槛上呼呼大睡,被青青踹醒了,才迷迷糊糊摇摇晃晃站起来,“娘子莫再生气。”
“还真在外头睡了一整晚,病着了如何是好?”青青的眼神突然柔和起来,招呼下人把他扶进屋里,“太后宫里来了人,宣我即刻进宫。”
程皓然陡然间清明起来,蹙眉问:“这是何意?”
青青微叹,低声道:“我这回怕是凶多吉少。”
“休要胡说,今日日落之时你若未归,我便是领百十家丁也要冲进宫里救你。”
青青忍不住笑,点着他的鼻尖说:“才不许我胡说,自己却是满口胡言。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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