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唤:“相公饶了奴家吧。”
他沉下腰去,重重地入,粗糙的手掌捏着一双被他撞得前后晃动的饱满的肉团子,一时又拉扯着殷红欲滴的乳 尖,将她身子里每一寸都伺候到了。哄着她说:“听好了,以后就是我的人,再敢说些要生要死的话,等着我怎么治你。”
青青没得力气回话,任他吻着,舌尖双双勾缠着,魂都要掉在这芬芳氤氲的小嘴里。
程皓然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说:“我的人,谁都别想动!”
青青软软地应承他,他终于放了心,泄在她里头。完了仍是压着她,团成一团紧紧抱在怀里,吻着她濡湿的发鬓,沉声道:“青青,那药别吃了,给我生个孩子。”
虽是问,口吻却是千万分的强硬。
青青靠着他,心底里也有些软了,问:“你怎知道我吃药?”
程皓然道:“我的女人,还能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青青道:“你就不怕他知道么?”
程皓然笑着,指尖穿过她细软的长发,“你府里早已经是天罗地网的,保准一只公蚊子都飞不进来。听话,别扯远了,应我一声,其他的事情都由我来办。你乖乖跟着我就好,别再乱七八糟地胡思乱想,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青红了眼,闷声说:“你就会欺负我!”
程皓然更拥紧了她,低声细语,“我也就只欺负你一个。”
青青说:“我只怕万一。”
程皓然调笑道:“我也怕万一,只等你给我生个儿子才放心,不然公主何等的风流?弄不好转身就忘了我是谁。”
青青不言语,他便抬起她下颌,定定望住她,“以后千难万险的,你答应我,一定信我。”
青青陷入他固执坚定地目光中,未回过神时,已然点头应承,更望见他畅快欣然的笑容,若冬日暖阳,将她一颗心晒得暖烘烘。不自禁收手去环住他的腰,指尖在他背后勃然坚硬的肌肉上滑动,一路经过三五道狰狞凶恶的伤疤,有一道大约是刀伤,从左肩到腰侧一路横切过来,青青便就是这般抚摸着,也是心惊肉跳,“好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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