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又是缠紧了他的腰,深怕失了此刻,不上不下地挂着,更要命。
“还说不要?干死你这小妖孽!”他在她身体里翻搅出汹涌情潮,每一次都撞得她小身子乱颤,这百千回过去,青青早已经没了气力,任他驰骋,只映着一寝春色,咬着唇细细绵绵地唱着,江南烟雨中的呢哝小调,唱得他的心都灌满了梨花春,醉得飘悠。
一双乳儿在他手心里揉拧得变了形,他深深捣进来,尽情享用着她紧致温暖的身体。贴耳蛊惑,“心肝儿,还疼不疼?被我操的舒服么?”
青青偏过头去,细声说:“疼死了。”
“小骗子,明明被我插得水流了一地。还嘴硬。”说着便狠狠往里挤进来,只顶在最深处,不肯动了,左右旋着圈,要折磨死她。
青青哭着蹬腿,要踢开他,却都是颓然,“走开走开……”
程皓然一只手按住她,她便是动弹不得,抽抽嗒嗒服了软,“大人,饶了奴家吧。”
程皓然不休问道:“说,喜欢么?想要我天天都这么干你么?”
青青那里头火燎火燎地烧着,又是痒,浑身都难受,也顾不得面子里子,只消此刻痛快了就好,忙不迭点头,“好相公,青青求着你天天都这么弄我,弄死我。”
他得了令,即时更加奋力地抽 插起来,带出淋淋春水,沾湿了一大片红彤彤的床褥子。怕她冷,俯下身去,换了姿势,紧紧地重重地压着她,两人的身体契合着,皮肤相互抚摸,牵扯出一阵阵令他心酸的温情。久久长叹道:“心肝儿,记着以后就这么叫,叫相公,天天都这么叫。”
青青迷迷糊糊点头答应。他却又不依不饶,“来,再叫一声。”
青青怪得很,娇滴滴唤一句:“相公——”
他听着,猛然间抽刺,令她飘然欲死。
又命令她,“再叫一声。”犹然一辈子听不够似的。
青青便叫一声“相公”,他再狠狠入一次。一下接一下,死过了好几遭。直到大汗淋漓,留了种还是不愿退开,赖在她身体里,就这么吻着她的眼泪,抓了被子紧紧将她包住,两个人便都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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