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逸一声轻笑,分不出悲喜。手中动作未停,侧身一步,大力将她推到床上,手扶着她圆润双膝,将她的腿强行掰开,敞露一丛浓密的黑色,衡逸伸手碰了碰,继而将女人的腿撑开,撑开到极限。
他将身子挤进去,找到自己的位置,狠狠地冲进去,狠狠地,如同遇见不共戴天的仇人,要用利刃,活生生将她劈开,那流出的鲜血是对复仇的祭奠,他体验着手刃血仇的快感,死亡,杀戮,鲜血,欲望,一路淋漓酣畅。
杨蕊痛的痉挛尖叫,可他看不见,他眼前是白雾蒙蒙的一片,满地都是殷红的花,艳得妖冶,一如女人身下流出的血。遥远彼端,有纤薄身影缓缓袭来,近了,近了,他猛地探身向前,惹出一连串娇媚呻吟,像那人足间叮叮作响的铃——是她,真是她,蹑足踏过一片血色花海,撩起轻薄的雾,徐徐展露出莹白的身体。她朝他笑,浅淡得仿佛要随着雾气流走,他的心被她握在手里,突然合指一攥,他便被人牵住,奋力往前,此次全根没入,疼得杨蕊不住往后躲。
只在一瞬,他觉得空虚,再看时,她的身体化作一团柔白的雾,他焦躁起来,伸手抓住杨蕊腰肢,往身前一压,猛然大动,再不许杨蕊撤开。而她,不见了。
不见了。
她不见了。
青青不见了。
“青青,青青……”
他,流泪了?
不是,触手之处,干燥一片,但,那一瞬之间,陡然冲出哭泣的冲动。
他累了。
他侧过头,看一眼身边□的女人。片刻的怔忪,又转开脸。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
空的,刹那清空。
除了欲望,一无所有。
青青。
初夏,空寂的废园,大片大片的菖蒲花,紫红色,妖娆,深信者的幸福,王族。
青青七岁,笑得弯弯的眼,梳两角辫,穿鹅黄色的裙,穿梭在紫色菖蒲花间。
母亲说,菖蒲花开了,青青替母亲摘一束来。
南珍嬷嬷不见了。
清晓姑姑也没了影子。
青青不怕,她一个人也可以。
青青听见细小的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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