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宫外玩去。”
南珍嬷嬷瞧她一脸坏笑,扬眉问道:“哦?你可是答应了?”
“嬷嬷想去么?”
南珍嬷嬷摇头:“大抵,世上每一处都是相似的,每一天都是相同的,没什么想去不想去。”
青青也不在意,退到梳妆台前坐下,“臻玉出嫁的日子大约也就是盂兰节前后,到时找机会溜出去就是了,何必还要跟着衡逸去。”
“是了,伤心也是过,无心也是过,何苦白白伤神。”南珍嬷嬷散了青青的发髻,柔柔抚着墨色长发,叹息,“嬷嬷只希望你,一世平安。”
青青看着铜镜中,南珍嬷嬷温婉秀丽的面庞,唇角浅笑,“平安,这宫里最难求的,也莫过于平安二字。”
无奈她是青青,子桑青青。
衡逸
【章台柳,丝儿翠,百花魁】
衡逸说:“你自个把衣服脱了。”
杨蕊背光站着,柔柔点头,娇不胜羞。
一盏孤灯,悄悄将光亮晕开来,染出满室嫣然。
一双细长好手,脱了鞋,解了衣结,又缓缓扯松了腰带,碧纱襦群便如此落在褐色地毯上,本该是一瞬结局的事件,站在衡逸这方,远远看去,仿佛经历了潮起潮落的反复——碧色的纱,昏黄的光,若隐若现的胸乳,结实匀称的腿,再待她褪去了肚兜亵裤,他便沉醉在如此媚惑撩人的光景里,恍然上前,却略过了她朦胧的眼与紧咬的唇。
他伸出手指,顺着她乳房的线条与呼吸间的起伏轮廓,按图索骥,一路往下,徘徊在淡棕色的乳 尖上,一圈一圈,眼睁睁看着那小东西随着他的触摸,骤然紧缩,俏丽坚 挺。他低头含住,舌尖挑 逗。杨蕊止不住绵软呻吟,传入他耳中,如心魔作祟,他眯起眼,狠狠咬住,又得杨蕊一声惊叫,他身子一震,另一手握住她左乳,揉捏挑动,仿佛要将那一团绵软捏碎在掌心。
杨蕊忍不住推他,口中软软唤道:“殿下,殿下您轻些,求您了,奴婢受不住。”
衡逸这才抬头,左手却绕到杨蕊身后,抓住她右臀狠狠往前一送,女人光裸的身体便紧紧贴过来,那玲珑的肚脐,平滑的小腹,恰恰依着他最紧绷一处,顿时血液翻腾,欲望灼烧。
衡逸瞧见她眼角未落的泪,低垂的眼睑,畏畏缩缩着不敢往他身上看,便好奇道:“你哭什么?我弄疼你了?”
杨蕊偷偷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微微颔首,“嗯。”
“伤了哪了,指给我瞧瞧。”说着,便又使劲将她的臀往里压。
杨蕊牵起衡逸的手,盖在被他咬过的乳 尖上,男人掌心炽热的温度灼着她的脸,烧出一片诱人的桃色,她嗫嚅着,踮起脚尖凑道他耳边,吐气如兰,“这疼,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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