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汐又将太子的金令牌举了举。
那守卫只好退了两步:“卫牢头,公主吩咐开门。”
待牢门打开,语汐真的走进了牢房,近距离地看到修诚,才被惊得险些掉下泪来。
修诚身上尽是鞭伤,前胸、肩背,几乎无一处没有伤口,那囚服远远看去只是沾染血渍,并不可怖,而走近一看才知道原来那些血渍都是由无数撕裂囚服的鞭痕处染上,有些地方血迹已干,开始隐约发黑,有些地方甚至还尚未干涸。
她几经张口,艰难地想发声,却如鲠在喉,几经辗转,终于憋回了还在眼眶打转的眼泪:“修诚哥哥......”
堪堪说了这几个字,整个人都哽咽在那,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来。
修诚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外面站着的牢头和守卫。
语汐会意,说道:“本公主有话要和灵都尉说,你们都退远一点。”
“公主有事尽管吩咐,奴才们在外面守着。”那守卫很识时务地说道。
“知道了。”语汐道。
眼看着那两人退出了里间,直到看不见踪影,修诚才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语汐沉吟了一下,将手中一直握着的令牌举起给修诚看了一下,她干望着修诚的一身伤痕,不知怎的觉得如此肉痛,心仿佛都被什么狠狠地搅在一起,酸涩不已。
“修诚哥哥,他们明知道你在父皇面前得脸,又是未来的驸马,他们怎么能......”
“一时得脸,不代表永远得脸。何况,未来的驸马,毕竟还不是真的驸马。”修诚面色淡然道。
语汐却是一肚子气:“都怪我父皇!他明知道把你关进来你会受苦,还非要关你!”
怎奈语汐此话一出,修诚却笑了,说道:“陛下若不关我,满朝文武怕是都要指责他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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