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厮杀下来,见着自己的白子渐渐落于下风,闻长歌一时很是不甘心起来,她锁着眉头,一双眼睛紧盯着棋盘,苦思冥想着一个解困之法。
“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你何苦这般较真?”闻长歌正苦思间,对面的魏琼开口了,声音不大,带着一丝不解的意味。
闻长歌闻言听得反应过来,她抬起头看了眼窗外,发现阳光透过窗栊直直地照进来,这才惊觉,她和魏琼这一对弈,竟是不知不觉间到了近午之时了。
“对不住,我一时竟忘了时辰,你的伤怎么样了?快躺下歇一会。”闻长歌看着魏琼明显有些疲惫的脸色,一时间感到很是抱歉,忙一边收拾着盘上的棋子一边道。
“无妨。”魏琼低语了一声。
闻长歌收拾好棋具之后,就与魏琼告辞出了门,待走至外院时,见得青喝手里拿着食盒走进来。见了闻长歌,忙躬身行了礼。
“常歌姐姐,午膳都好了,你不陪着魏将军用些吗?”青鹤一脸正经地问。
“叨扰了将军一上午了,再不敢久留了。”闻长歌答得也很是正经。
青鹤只好忍着笑意一礼后继续朝着内院去了。
闻长歌回了自己的住处,才进了屋了,一个生得高挑,眉眼秀美不失英气的女子叩响了她的屋门。
“赤鸢见过主子。”进来的是侍卫赤鸢,云翮临走之时,将她调回了闻长歌的身边。
“何事?”闻长歌问。
“果然如公主所料,别院门外多了些闪杂人等,属下仔细打探过了,那些人明看是些小摊小贩,可是个个脚步稳健,气息深厚,想是候官司的人无疑了。这候官司真是越发嚣张了,竟与公主别院外窥探,可否让绿榕带人给他们点教训?”赤鸢回道。
“不,切勿惊动他们,如今我与候官司尚不能到撕破脸的地步。再说了,过几日,待魏将军伤好了,我指不定还得借他们一用。”闻长歌轻笑了一声,摆摆手示意赤鸢退了下去。
等到快晚膳之时,闻长歌又自院内溜达了出来,她手里抱着一只酒坛子,打算再还是去和魏琼套些近乎,然后再探听下他伤愈之后的打算,看看自己说服他留在雍国的机率有多少。
闻长歌才走到屋门口,就听得屋内传出青鹤有些急切的声音。
“魏将军,你身上的伤还未大愈,怎能在此时急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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