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还要想什么呀?派人去邺州将人带回来。这救命之恩大似天,那魏琼定会对公主感激涕零的。”见得云翮出了门,红楠很是不解地问。
“感激涕零?你还不如说,他会对我以身相许好了。”闻长歌一边起身,一边没好气地道。
“以身相许?对对对,这倒是个极好的报恩之法,当年他眼里看不见公主,这回叫他一辈子都离不开公主。”红楠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头。
闻长歌听了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再不理红楠,起身之后就径直朝门外走去了。
闻长歌回去寝殿上了床榻,将魏琼之事前后又想了一遍,始终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想了一会儿之后,困意袭来,她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次日清早,闻长歌还是和往常同样时辰起了身,才用过了早膳,就听得外面有侍女报说韦大人前来拜访。
“这大清早的,韦大人来这做什么?”红楠一脸的疑惑之色,语气里有明显的嫌弃之色。
闻长歌听了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吩咐侍女将人迎到厅堂去。这韦大人名唤韦士彦,乃是韦太师之子,现执掌着候官司。候官司有纠察百官之权,自韦士彦上任之后,更是大展手脚,肆意扩张候官司衙门,招募候官无数。
这些候官多是出自韦家亲信,这些人身份隐蔽,神不知鬼不知地行走于府寺之间,百官一旦有过失落入候官之手,就会遭受严厉的盘查,甚至严刑逼供,百官皆惶恐不安,却是敢怒不敢言。如今皇帝年少,雍国大权落于韦家之手,闻长歌也不得不对韦家虚与委蛇,虽是不喜韦士彦此人,但还是得时常敷衍应付一番。
“韦大人,这大早上的,有什么急事吗?”闻长歌进了厅堂,对着厅内一身绛衫袍的韦士彦道。
“士彦见过长公主殿下。”韦士彦忙起身行礼。
闻长歌点头示意他起身,韦士彦生得身姿修长,眉眼细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若不是知晓他在候官司的那些残忍冷酷之举,还真让人以为他就是个文弱书生。
“殿下,士彦今晨得了一个消息,想着长公主定是会感兴趣,因此一大早就来叨扰长公主了。”韦士彦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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