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着声音道。
“哦,什么消息?韦大人这么笃定我会有兴趣?”闻长歌坐至椅上,面上的神情一如平日般的慵懒矜持。
韦士彦抬起头,看着坐上闻长歌清丽妩媚的容颜,眸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抹炙热之光,不过这这丝异常转瞬即逝,因为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正了脸色重新换上了一副儒雅之姿。
“殿下可还记得,三年前先帝寿辰之上,当众无礼冲撞长公主的虞国中郎将魏琼?”
韦士彦低软着声音,说出的话却是令闻长歌暗自吃了一惊,云翮手中拥有一批潜入虞国的谍者,所以才会得知魏琼之事。这韦士彦今晨竟也得到了此等隐秘消息,他那候官司的势力果然不容小觑了。
“呵,你说的魏琼,不过一目中无人的狂妄竖子,我费心记得他做什么?”闻长歌先是冷哼一声,而后口中慢着声音道。
见得闻长歌说得一副隐有薄怒的模样,韦士彦很是满意的轻笑了下,他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又道:“殿下,那魏琼之父得罪了虞国国君,已是死于沼狱之中,魏琼被人一路追杀,如同丧家之犬,如今已是逃到邺州地界了。”
韦士彦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眼,见得闻长歌脸上闪过的惊愕之色,他又轻笑了下。
“殿下,当年魏琼无礼冲撞于您,实在是狂妄之极,要不要士彦出手,将那魏琼自邺州带至雍国,让他向殿下赔罪,好叫他承认当年之过?”
闻长歌听得这话,先是深深看了韦士彦一眼,而后收回眼光也不说话,端起红楠递来的香茗喝了一口,而后又慢慢将盏子放回到红楠手中。
见得闻长歌半天不吭声,韦士彦的面过掠过一阵尴尬之色,自先帝殡天之后,这一向娇宠恣意的长公主一夜之间就长大了,明明看着还是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可总觉得比起从前多了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意味来。
“臣言语若有不当多处,还望殿下宽恕。”韦士彦等了一会儿,还是退后一步躬身一礼道。
“韦大人不必如此,只是听得韦大人提起三年前的事,我一时就想到了父皇,年少时很是不懂事,倒叫父皇生了不少气。”闻长歌对着韦士彦抬了手。
“殿下当年一派烂漫,先帝宠爱都来不及,又何曾真正生过殿下的气?”韦士彦声音轻缓,面色也明显轻松了不少。
“魏琼之事,以后不必再提了。”闻长歌突然又添了一句。
“是,殿下,士彦明白了。”韦士彦恭敬一声,而后果然绝口不提魏琼之事,又闲话了几句,而后才告辞出了公主府。
见得韦士彦出了门,闻长歌坐在椅子没有动弹,她眉心微蹙思忖了片刻,而后唤过红楠,让人火速将云翮给找来。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云翮就一阵风似地进了府。
“公主,何事?”云翮进门就问。
“韦士彦刚刚来过了,是特地来和我说魏琼到了邺州一事。”闻长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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