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话主人说过,阿白便也罢了,把飞器一转,往西方去了,又问:“塔州不是在北方吗?”
俞轻道:“金兵带着大量的粮草财物,走不快,我们先找找,路上没有再往塔州。”
果不其然,两个时辰内,俞轻又截获了三拨押运钱粮的金兵。
亥时末,她潜进塔州府,把堆积如山的四个府库搬了个一干二净。
与府库一同消失的,还有还在搬运中的粮食。
“娘诶,见鬼了吧。”一个府兵手里一空,又看看四周,什么都没看见,吓得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还是跟钱粮一起来的金兵有见识,没好声气地喊道:“武国人把粮食抢走啦,快来人啊!”
坐在账房里,亲自盯着收货的知府、同知、通判等人闻讯跑出来,在几个库房逛一圈,失魂落魄地往后衙去了。
齐旻就在后衙。
几个官员赶到时,他已被亲卫叫了起来,披着裘皮氅衣,脸色铁青地坐在起居室里。
“王爷……”负责通禀的小太监在门外喊了一声。
“让他们滚!”齐旻道。
“是。”小太监如释重负,小声对几只热锅上盘旋的官员说道,“诸位大人,请回吧。”
几位大人不敢违拗,转身就走。
俞轻的飞器就停在房顶上。
她靠在船帮上,思考片刻,还是决定下去一趟,见见这个一度主宰自己生死的人。
“阿白,我们进去吧。”
她话音将落,人便到了起居室,齐旻的面前。
一个暗卫从屋角闪出来,厉声叫道:“有刺客!”
“啪啪啪!”几扇窗被接连撞开,十几个暗卫蹿进来,将俞轻团团围住。
“二殿下,好久不见。”俞轻动了动手里的长剑,长剑锐利,割破齐旻的脖颈,剑刃下出渗出丝丝缕缕的红色液体。
齐旻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他的脸白了。
端坐片刻,他终于深吸一口气,抓紧太师椅的扶手,“久仰大名。”
“彼此彼此。”俞轻又把剑挪了一下,脖子上的红色液体欢快地流了下来。
她笑道:“二殿下习惯于掌控他人的生命,如今落于我手,感受如何?”
齐旻闭上眼,手在剑刃下面摸一把,拈了拈指尖上粘稠的红色,又放到鼻尖处闻了闻,“还好。人生不就是这样吗,不是你掌控别人,就是别人掌控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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