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槿秋点点头,喉咙不自觉地咽下一大口口水。
“可只有这一颗糖了。”
“啊?”说不出的失望,池槿秋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自己嘴上一烫,余从濂压住她的手,再次吻了上来。
不同于刚才的蜻蜓点水,这次的吻,汹涌,激烈,难以抵抗。池槿秋几乎被动的被他压在床上,明知道这个姿势十分危险,但她却无力反抗,只能闭着眼睛,任由他疯狂吸取,直至她难以呼吸,这才把一块冰凉带甜的东西塞进她嘴里,一脸坏笑得看着她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的样子,“下次想吃糖,记得叫我,我随时都可以给。”
痞子般的笑容,一如初见他时那般坏得让人可恶,却又让人心尖发颤。
池槿秋捂住快被跳出来的心脏,把他放在床上的小鱼干一把砸在他身上,“一边儿去!谁稀罕叫你拉!”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余从濂哈哈一笑,留下让她惊愕的后世沙雕语,笑哈哈的出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这此之后的每一天,余从濂总会找借口给她喂糖,弄得她无从招架之时,也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你是认真的么?”
余从濂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认真不认真的?”
池槿秋气闷,没好气的说:“我是说,你真的下定决心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了吗?以我现在这具身体,没有三五年的调养,我的身体是回复不了当年的模样,也就没办法,没办法给你生,生孩子.......”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弱了些,但又知道这话不得不说。
这时代的男人多是直男癌,大男人主义,以传宗接代为基础,对待女人如同对待衣服物件的情况较多。虽然池槿秋相信余从濂不是那种人,但总觉得,这些事情说开得比较好。万一他不介意,但是余太太,余家整个家族都介意她生不出孩子,她也不想让他夹在中间两厢为难。如此,她还不如早点确定他的态度,也好早点做个抉择。
余从濂脸上笑意渐敛,像是察觉她心中所想,心下叹了口气,坐直身体,面色郑重的拉着她的手道:“从我成年开始,我的家族,我的母亲,甚至是我的首长,我的朋友,都给我介绍了很多姑娘,里面的确有很多家境容貌性格都挺不错的姑娘,我也和两个姑娘见过面,喝过咖啡,吃过饭。”
池槿秋抬头,眼睛里闪着些许火花,嘴里咬牙切齿的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听他说完。
余从濂接着道:“但是,我总提不起精神来,或者说,她们根本打不动我的心,见过一次面后就再也不联络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让我感兴趣的姑娘出现,直到有一天,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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