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看见了一个贪吃的姑娘......”
他伸手指指池槿秋,笑了起来,“她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衣裳,毫无形象可言的在一众富贵人家面前胡吃海喝,压根听不见周围人如何议论她似的。我当时就在想,这姑娘,莫不是傻子吧?”
“你才是傻子!”听到这儿,池槿秋心头落下大石,毫不客气的反驳,“我当时是故意的,故意的!懂不懂!”
“是啊,我当时也在想,若这姑娘真是个傻的,那她的父母敢带她来如此重要的宴会来吗?不,不可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姑娘是故意为之,她在装傻。”
余从濂看着她,“说实话,我当时想到这一点,提醒你的时候,对你是抱着同命相怜的感觉。我们余家家大业大,各方政界商界都有我们余家的影子,也就导致余家人脉众多,勾心斗角......作为主支的我,还有我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我们的婚姻一直是被家族拿来做拉拢人脉交易用的。可我母亲,不愿意我们像她一样,找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勉勉强强过一辈子。于是一直带着我们四个兄弟姐妹和整个大家族做抗争。最终,我们赢了,却被赶出大家族。但为了大家族的面子,避免把这件丑事传扬出去,大家族还是允许我们挂着余家的姓名,每逢重要的节假日,还得回余家宗祠做做样子。我大哥二哥他们也很争气,离了余家,依然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我才能继续做世人眼中的浪荡公子哥......”
他说到这里,无奈的笑了笑,“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任何问题。因为我的母亲,她比谁都开明,有些时候做事情,比洋人还开放,连我的父亲都拿她没辙。不能生孩子这件事,在她眼里根本算不上事,因为大哥二哥生的孩子,她都嫌生的多,不愿意做奶奶带他们。今年年初,我上你家,也是我母亲的意思,说早点把我们俩的事定下来,她就解放了,不用再管我吃喝拉撒了.......”
解释到这里,余从濂也松了口气。有时候所谓的感情真的很简单,从初始的同病相怜,到好奇打听家世,再到火车偶遇出手帮忙。再到上海存了逗弄她的心思,却给她惹来一身麻烦,心存愧疚登门道歉,母亲让他提亲,他觉得可有可无,却出乎意料得到人生第一个初吻,那一瞬间的心动,一直随着她在战场游走,受伤,失踪,被困,再在南京相遇......
那时候他便知道了,自己一颗心早已被这个独特奇怪的姑娘给紧紧的系上了,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狂热。不只因为她是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也是她那独特的品行牵动着他的心,叫他忘不掉,逃不了,只能任命,只能向她投降,一辈子甘愿做她的‘奴隶’,永远忠诚,永不背叛。
人的眼睛是说不了谎的,听着他事无巨细的告白,池槿秋的眼眶不知不觉的湿润了,她吸了吸鼻子,稳住情绪,故意逗他:“既然你都和别的女人见过面,喝过茶,吃过饭,我就这么跟你在一起,总觉得好吃亏。我决定了,等到了重庆,我要找几个重庆帅锅锅,吃饭、喝咖啡,顺便再给远在美国的查理斯每天打打电话,练练英语!”
查理斯作为军区医院的外科大夫,当时也跟着余从濂一行人躲在了地下一层,直到找到池槿秋,给她做了缝合手术,跟大家一起逃出了南京,再到武汉坐飞机回国之前,他都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余从濂为此,醋尽大发,黑了好几天的脸,。
一听池槿秋这话,余从濂果然脸又黑了,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你敢!”
池槿秋毫不畏惧的回瞪他,“你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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