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没事咳咳……感冒而已。”
他这样可不像他说的没事,阮清宴也懒得问,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一时无话,阮清宴时不时环顾四周,商律承却只盯着她看,仿佛这是最后一眼,要看个够。
她不说话,商律承再次开口:“我要走了,所以想来看看你。”
阮清宴随口问:“你打算去哪儿?”
商律承说:“出国,这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要想活着就得离开。”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她身上。
阮清宴视而不见,也没问他经历了什么,笑了笑说:“挺好的,以后好好生活吧。”
商律承突然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阮清宴摇头,坚定地说:“不愿意。”
预想中的答案,商律承没有表现出失望,自嘲道:“是啊,你怎么可能跟我走,我现在是丧家之犬,拿什么保护你。”
到底叫了他一声哥,阮清宴多少有点可怜他,但她没有泛滥的爱心,最多只是劝他放下仇恨,不要再做错事。
“因为我爸和你妈曾经做出背叛婚姻的事,你失去了父亲,我失去了母亲,你恨我爸我理解,但现在他已经不在了,你也该放下了。”
商律承咳嗽着问她,“那你恨我妈吗?”
阮清宴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贪婪与罪恶付出代价,现在她的报应已经来了。”
商律承落寞转身,走出去一段距离后停下,回头看她。
“季凌衍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我落到这步田地和他脱不了干系,你太单纯了,以后凡事你多留个心眼儿,不要被他给骗了。”
阮清宴无所谓地笑笑。
“我已经是孑然一身,还有什么是值得他骗的,公司的话我爸从一开始就打算托付给他,要说吃亏还是他吃亏,因为我,他画地为牢把自己给困住了。”
商律承苦笑道:“原来从始至终你信赖的人只有他,我以为我可以和他争一争的,到现在才明白一切只是徒劳。”
这次之后,阮清宴再也没见过商律承。
至于商律承消失那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从季凌衍那儿知道了一些事。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周瑾。
商律承利用周瑾做了很多坏事,这其中还有一些内情。
据说是商律承假冒别人让周瑾误以为他就是周瑾以为的那个人,所以周瑾对他言听计从,殊不知,真正和周瑾有关系的那个人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季凌衍出事后,季家追责查到了周瑾身上,周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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