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难受。
季凌衍的眼神黯了黯,一瞬恢复如常,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以后都不许你吃药了,如果你不想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去做结扎……”
阮清宴冷声打断:“你说什么胡话呢,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想要孩子了!”
闻言,季凌衍得逞笑了,低声说:“要是真有了的话就生下来,不过现在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再要孩子比较合适。”
“谁要给你生孩子!”
阮清宴踹了他一脚,裹着被子往一边滚去,看也不看他,烦躁地撵人。
“你赶紧滚出去,别打扰我睡觉,烦死你了。”
季凌衍做好早餐后来叫她,她不想起,季凌衍就抱她起来,伺候她刷完牙又把她抱回床上,然后把早餐拿进房间里喂她吃。
阮清宴吃饱喝足后翻个身又睡着了,季凌衍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她这一觉睡了很久,还是手机响了才把她吵醒的,抓过手机看了看,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她随手按了接听。
“喂,哪位?”
另一头没说话,她觉得可能是打错了,直接挂断,可没多大会儿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这么一折腾她也清醒了大半,再次按了接听。
“你是谁?”
这一次另一头有声音了,沙哑的男声伴着咳嗽声。
“是我,商律承。”
阮清宴一下子惊坐起身,不确定地问了一声:“哥,是你?”
商律承应声,咳嗽不止,声音透着疲惫。
商律承说想和她见一面,他现在她楼下。
经过之前的事,阮清宴对商律承有了戒备,她说她不想出门,让他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就行了。
商律承咳嗽了好一阵后说他要走了,离开之前想见她一面,阮清宴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他。
在见到商律承那一刻阮清宴几乎快要认不出来了,用落魄来形容也不为过。
商律承身穿带宽帽的卫衣,帽子罩住头,面容憔悴,黑眼圈看上去像是几天没合眼的那种,下巴的胡茬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打理了。
“哥,你还好吧?”她也不知道要对他说些什么。
商律承对她笑,开口就咳嗽,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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