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霍昕做了一个梦,十分惨烈的一个梦,现实与梦境契合的丝毫不差,让他觉得这就是未来。
地点是极度深寒,但却不是清吧的布置,是非常昏暗的小酒吧环境,乌烟瘴气。DJ戴着帽子打碟,银色的唇钉在白色的烟雾中偶尔透出一点亮色……吧台和散座上男男女女推杯换盏左拥右抱,舞池里则全是贴面扭动在一起的客人,整个酒吧尖叫声和口哨声层层叠叠。
有各种风格,不同肤色的女人不断过来与他搭讪,各色的尖锐指甲徘徊在他的胸口。
他本习惯这样的环境,可这次他感到恶心,打怵,甚至恐惧。
忽然一群人将酒吧沉重的对扇门踹开,冲了进来,他们手持警官证冲着人群晃了一眼,又立刻将所有出口封锁。客人们混乱片刻很快安静下来,DJ不再扭动,将音乐停止,客人们乌泱乌泱汇成一大群等候检查,便衣警察控制住场子里的人又开始排查包厢。
霍昕将装着黄色液体的广口杯搁置在吧台,从吧椅上站起来,呆呆地立在人群边缘看着一幕幕不停地发生。
他明明盯着混乱的人群却可以看到有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身后,将一粒粉色甚至有点可爱的药片放进自己的杯子里。
黄色的威士忌很快将药片融化。
他转身来看,烫着大波浪卷穿着低胸装的沈佩文将他的杯子递过来:“这是你的威士忌。”
他口干舌燥,有几分恶心。
“我不想喝,”霍昕将杯子推回去,推的有些急,黄色的威士忌从杯子里荡漾出来洒到沈佩文的胸口,“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
沈佩文任由酒水洒在身上也不擦拭,只顾拉住他的胳膊:“别急嘛,有好戏不看看吗?”
霍昕穿黑色的T恤,胳膊裸露在外面,被沈佩文一碰,火烧火燎的疼,他刚推开她的手,却见她碰过的地方全是针孔。
但他从没有过那个。
便衣警察自幽暗的廊道里出来,有两个警察从背后控制住一个行迹癫狂的男子,男子的面孔渐渐在阴影里清晰,霍昕先看到他的鼻子,再慢慢看清他其他的五官,那是与沈佩文极其相似的一张脸。
客人们安静片刻很快议论起来,场子里又开始嘈乱。
“瞧啊,好戏来了。”沈佩文缓缓饮下一口酒,四十度的白兰地,浓烈的淌过食道,一路灼烧。
沈佩杰看到角落里端着酒杯正看戏的妹妹,面如死灰的脸上突然戾气狂增:“沈佩文,你个臭婊/子!你休想拿到沈家一分钱,老子让你一辈子痛不欲生!我咒你孤独终老!你不得好死!”
沈佩杰不停地骂,沈佩文安静的听着,脸上浮起若隐若现的笑,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着这场家产之争中的手下败将。
“瞧他,生怕丢不尽沈家的脸。”
警察未对沈佩杰做任何保护措施,没有给他戴头套,酒吧外早已被各路记者围的水泄不通。白花花闪着闪光灯的相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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