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记录下当事人最新鲜的面孔。
记者们此起彼伏的询问声很快淹没霍昕的耳朵。
“哎,”沈佩文用手肘顶顶他的胳膊,“想必,今天晚上各类企业报纸,财经杂志的编辑,撰稿人们都要熬个通宵了吧。他们会怎么写呢?沈玉章独子S&H未来接班人,深夜吸毒被捕?你说S&H的股价是涨是跌?哎呀,我可不想损失太大。”
霍昕的喉咙好像被封住,嘴唇颤抖着很难发声:“他是你亲哥哥……”
“他不配做我哥哥!”
霍昕惊醒的时候嘴唇发白,额头全是冷汗,好像生了一场大病。
“你怎么了?”盛汶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跟着醒来,“天还没亮呢。”
黑漆漆的房间里他虚弱的笑着,摸摸她的头发好寻找到真实感:“有水吗,我口渴。”
她趿起拖鞋起身去倒,很快将半杯温水递给他:“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霍昕把玻璃杯里的水喝净,点点头:“没事,自己吓自己。”
“对了,我没磨牙吧,我还为这事看过医生呢。”
“嗐,”她将杯子拿走,又回来摸摸他的额头,“我比你睡得早,没听见。”
“你这叫什么话,我还以为你要说,我已经好了呢。”他对她的答案很不满意。
“这种事还放心上,你是小孩子吗——我还是有点担心乔嘉月,”盛汶侧躺在他身边,“你说,她还会回来吗?”
“不会,”霍昕已经从梦境里清醒,变得十分冷静,“她会被刘西玄一直藏着,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看刘太太是否愿意接纳。如果刘太太愿意,顶多她的孩子可以回来。”
“可是,我估计悬,”他叹口气,接着分析,“刘太太没办法有孩子的事,圈子里人尽皆知,丁家对这件事情一直讳莫如深。如果刘西玄突然收养个孩子,恐怕又要惹出很多闲话来。刘太太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你说,刘先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和太太离婚吗?”她问。
“不会。”霍昕又是肯定且干脆的语气。
没听到满意的答案,盛汶毫不客气推他一把:“你别说话了你,你很冷血。”
他无奈,又一个说他冷血的:“我不是冷血,我只是合理的推测。刘太太要面子,刘先生要事业。利益捆绑之下的关系,比三角形还稳定,怎么离婚?”
说的也是,盛汶摇摇他的胳膊:“那怎么办,你能想想办法吗?”
霍昕任她摇晃:“我又不是神仙,我能怎么办,还是那句话,路是自己选的,就得自己走完。她是成年人应该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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