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板疯了。”
半个小时到达金盛,房子一如既往的干净空荡。两个人洗漱之后本以为会很快酣眠,可是他心血来潮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悄声问:“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庆祝你毕业,”他的手指沿着她的后脊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腰眼处轻轻打圈,“做吗?”
她紧紧蜷缩着,自喉咙里发出一个害羞的音节:“嗯。”
他将她脑后的头发慢慢别到一边,露出洁白的脖颈,一寸一寸亲吻着,直到她忍不住转过身来。
漫长而又激烈的过程,安静的房间里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窗外有一阵静谧的夏风吹过。
第二日中午才起,草草吃过早午饭即开始着手收拾房子里需要带走的东西。
霍昕说墙上的照片一张都不能少,别的无所谓。其实这里没多少他的家私,一两个钟头就能收拾的差不多,更不需要联系搬家公司。
霍昕从车库里搬来一架梯子,摆在挂照片的墙边,他将白衬衫的袖扣解开再慢慢卷起,轻快的爬上梯子去摘高处的照片。
盛汶抱着大号的储物箱子,站在梯子边上,替他扶一把梯子也替他接着摘下来的相片,她每接过一个相框就将它好好摆在储物盒里:“你不觉得这很像是摘苹果吗?”
“像,如果将来真能种一棵苹果树就好了,桃树也行。”霍昕将一个褐色的桐木相框摘下来,拿在手里看看,“你看这张,这张也是Gummers Howe山。等有机会,我带你去。”
她接过来用拇指轻轻地抚摸,然后装进篮子里:“好,等我们有时间。”
摘完照片,盛汶又去替霍昕收拾卧室,房间里的窗帘是拉上的,透不进来阳光,屋子里很暗,她转身去拉窗帘的时候注意到墙角那个褐色的牛皮沙发,上面放着一只一百公分的熊靠枕。她坐下来抱起那只小熊闭起眼睛,不得不说这只小熊与这张沙发十分相配。
门没关,霍昕站在门口敲门:“累了吗?”
盛汶睁开眼睛,将手里的小熊举给他看:“不累,这个要带走吗?”
霍昕摇摇头:“不带,就放在这里吧,它的主人没来得及把它带走。”
“干什么那么看着我,”盛汶站起来将小熊摆回去,“我不介意的。”
彻底整理完毕,两个人将行李悉数装上车子,最后站在车尾处休息喘息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
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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