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周润话音刚落,窦米张子馨将啤酒罐挨在一起碰了个杯,表示同意,“谁说不是呢?”
趁着她们的杯子还连在一起,盛汶也将啤酒罐凑上去:“我不否认你们的观点。”
铝制的啤酒罐撞在一起,发出闷闷的响音,大学生活就此结束。
隔天中午与室友们分手,盛汶回到B市时又是凌晨,B市炎热程度不减A市,此外还要带上南方的一股子湿气,夜间公路两边五颜六色又金碧辉煌的高大建筑物始终让她觉得距离遥远。
霍昕来接她,帮她将两个大号的行李箱抬进后备箱里,等她坐好又拿给她便利店买来的食物,这次是奥尔良烤鸡饭团:“不回市区了,去金盛,正巧我要把我老板的房子还回去,今天再住一晚上,明天我们把东西收拾好。”
盛汶打开包装大快朵颐,腮帮鼓起像只松鼠:“好。”
又问他:“你具体什么时间去深圳,九月份西安开学。”
霍昕将空调打开:“冷的话记得告诉我——最晚七月中旬,我能拖则拖。不能拖,就保证一周回来一次。你可以彻底从你家搬出来,住到我那里去。对了我们结婚,你叔婶不反对吧。”
“没事,你就放心去吧。怎么会反对?除了你稍老一点,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反对。”一整块烤鸡,鲜嫩多汁,她吃的很满足。
他伸出一只手掐她的脖子,哼哼唧唧:“现在知道嫌我老了,晚了我告诉你。”
她手里拿着饭团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用手将自己的脖子捂出一层细汗:“对了,我想找份工作,先赚点生活费。”
“哦?找什么样的?”
盛汶从不挑剔工作,除非真的不喜欢:“我能干的,什么都行,累一点无所谓,赚得多就行。你不用管我,我去找兼职的App上自己看看就成。”
车子行的很快,水墨的夜景光怪陆离,除了红灯,一路通畅。
路上霍昕一直替她思考这个问题:“不如我介绍个工作给你。”
“什么工作?”她将吃完的三明治袋子折成小小一块,再用纸巾包起来,装进自己的书包里。
“去清吧做钢琴手怎么样?”
盛汶想过之后点下头:“可以,不过什么待遇,什么要求?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能做好,”霍昕替她信心十足,“工作一切自由,酒水免费,工资嘛,时薪三百块?”
盛汶笑起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工作,除非老板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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