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案上放着一个赤金花球和一盏孔明灯。
姜宛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子,平日里一直藏在里面的那个花球已经不见了。
“这是你的东西吗?”林照辰又问了一句,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姜宛姝的血液一下子涌了上来,她的眼眶红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地道:“是,是我的东西,那又如何?”
她甚至还向林照辰伸出了手,“还给我!”
小兔子逼急了,红着眼睛好像要咬人了。
林照辰的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忽然问了一句:“我昨天晚上送你的簪子呢,怎么不戴?”
姜宛姝别过脸去,赌气地道:“不喜欢。”
“我送的东西你都不喜欢,你只喜欢薛迟送的吗?”
林照辰的语气是平静的,甚至温和的。但姜宛姝却打了个哆嗦。
林照辰慢慢地把那个花球和孔明灯揉成了一团稀烂。
姜宛姝眼巴巴地看着,不敢阻止,心疼得要命,眼睛里又起了雾气。
“我听说,薛侯的夫人乔氏和周王妃原是孪生姐妹,当年并称京都二乔,所以这么算起来,魏子楚和薛迟是表兄弟,大约长相都随了母亲吧,乍一看,这两个人的容貌还颇有几分相似。”
林照辰的声音清冷,落在姜宛姝的耳中,却宛如焦雷,她的身子摇晃了两下,差点要跌倒。
林照辰看着姜宛姝惨白的脸色,却微微地笑了起来:“若不是当日我亲手砍下了魏子楚的头,我几乎要疑心他没死了,宛宛,原来你喜欢这种男人,这可不好,他们两个,看过去都是一幅短命相,活不了长久的。”
姜宛姝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她用水汪汪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林照辰:“你这个恶人,若不是你,我楚哥哥还是好好的,你、你……”
她哆嗦了半天,说不出骂人的话,简直气极了,“你胡说八道,他才不是短命相。”
林照辰坐在那里,看着姜宛姝,他的目光似温柔、又似残酷:“宛宛,你不懂事,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居心叵测的宵小之辈。无妨,我会找他好好理论一番,我保证,以后不会有人再对你有非分之想,绝对不会。”
姜宛姝忽然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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