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剌头一惊,胸口怦怦跳起来,勉强笑了笑装不明白地说:“小表哥,谁是洼爪?”
“你年轻时候对我家做的那点坏事我都丁点不差地记着。”小交警微微侧脸,附过身子对瘦高个说,“这群人玩赌博打擦边球,十几年了。”
“现在正是紧张的时候。”瘦高个点点头,一挥手叫来另两位协警,说:“把他们车上里里外外都搜一个遍。”说完,把脸凑近黑剌头面对面地说,“你们也下来,表哥搜搜你老丈人身不碍事吧?”
黑剌头气得脸青了一片,小老头正被带下车,他伸出手去,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手不轻不重捏两下。
“少废话。”
黑剌头的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一般,小老头扭头,被狠狠一瞪,缩着心房惊恐莫名地下了车。
瘦高个叫洼爪几人也下来,几个协警的火比较大,小平头们不睬,就拿脚踢人。小交警认真看了看小老头的脸,见他拘谨地铁青一张面孔,两颊削下,嘴角的肉害怕地不住颤抖。
“有什么事。”他开口了,嘶着声音:“直接做吧。”
“你这么怕做什么?”小交警越发诧异,留心地瞧着人,觉得他的五官面容隐隐熟悉,仔细地回想,却记不起样子,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老头故作镇定地扶了扶打颤的两腿,说:“申鲍。”说完,觉得有些不够,细若蚊鸣地附加一句,“鲍鱼的鲍。”
瘦高个俯身子转过背来,看前面人一眼,附耳对小交警低声说:“阿欣叫你。”
“阿欣?”小交警有些莫名其妙地望向不远处一辆黑车,“那辆车怎么停那?”
“说是车主找你。”瘦高个搜着申鲍的衣服,弓背说,“你去瞧眼,这我管着。”
小交警收了记录本揣进袋里,往前走,亦步亦趋地看见车窗内晃动的侧影。窗外阿欣皱着眉头手叉腰,看见小交警,赶忙叫过来。小交警俯下腰,从压低的帽檐下望进去。
“先生。”小交警说,“您停在这儿阻碍交通。”
车窗内,向外射出两道视线,正副驾驶,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副驾驶的女人侧着头看向他,正驾驶的男人开口说。
“小侄女吵闹着觉得身份证丢了不是好事。”昨夜的男人笑笑说,“运气真不赖,您还在这儿。”
小交警稍呆了呆。
“原来是你……”
“小侄女不管怎么样都心有愧疚。”韦远有意无意地频频提起申琳,把胳膊架到车窗框边,对他说:“这不,催着我过来拿了。”
“大伯少点废话比较好。”
旁驾驶的女生插了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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