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着说:“你说什么呢?”
“转身。”申琳从水里坐起来,搭在浴桶边抬脚用力踹他一下。韦远跌了个屁股坐在地上。申琳赤着脚将卫生间门关了,扭头瞥他一眼,几分笑弄,猫咪走路似的坐到一写就被锁章的字上。
“……”申琳什么也不能做因为会被锁所以只能抵着他的胸前说:“什么时候开始的呀?”
“不常做。”韦远说,“偶尔玩两下。”
“不怕被人知道?”
韦远露出了自负的笑容:“有什么问题?”
“韦思知道么?”申琳说。
“那还了得。”韦远皱皱眉头,“我毕竟是他爸。”
“我问的就是,”申琳顿了顿,露出笑容:“他知道不知道他爸跟男人也玩啊?”
“不知道!”
“但你也有女朋友吗?”
“谈过几个。”韦远说,“我喜欢女人。”
“那为什么跟男人也做?”申琳说。
“不好理解吗?”韦远无赖地笑道,“舒服就玩啊。”
“你老婆呢?”申琳笑道。
“没有老婆。”韦远说。
这话一说完,灯啪嗒地暗了。二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女人的身体软得跟一汪水,在他身体上蠕动来蠕动去,直到电闪雷鸣那一下——窗外,闪电刺穿了黑夜的天空,将天分成了两半,雷鸣痛苦地鸣动,闪电从天上笔直地穿刺下来,插进泥泞肥沃的森林土地。半夜里下起狂风与骤雨,大地呈上汪汪的一片泥泞渍里。
半山馆的花庭里骤雨不歇。深夜里,溪泉汩汩地流动,风吹树动,沙沙地摇晃了窗外一整排的寂雨花泉。
凌晨时,雨停了。半山馆寂静地睡去。
申琳在梦里与人肉搏完,浑身淋漓,早晨时在棉被里被腹部的动静惊醒,后背与床单摩擦起一片黏腻汗珠。她抬起一条臂,腿在床单上滑擦,抓了抓韦远的头发。
“几点了?”她不自觉扬起小腹,从被褥里直起上身:“我得去学校一趟。”
“不是放假了吗?”韦远抬起头来。
“明天。”屋子里压着一股臭味与汗香味混杂的刺鼻味道,申琳动了动,腿一软,又倒在床铺上。韦远压到她身上来,沉重的身子重量让她汗流得更多了。
“七点半。”韦远看眼手表,“你们拿作业几点?”
“十点前。”申琳低眼看着韦远修长肩膀上结实的线条,说:“我必须去一趟。”
身上压着的男人侧了侧身子,从床上起来,抓起地板凌乱的裤子往上套,说:“我送你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