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战血书,日复一日,犹以太子姬乐资为甚。”旦卢回答的干脆。
“燕王怎个态度?”
“燕王染疾,时常不朝,大事皆由上大夫剧辛与太子决断。”
鲁仲连不再多问,从怀中取出一只木匣,交到旦卢手中:“这是庄辛大人的一点心意,燕国之事,劳烦大人了。”旦卢坦然收下木匣,道:“特使大人来蓟,不只是这几句过场话吧?”
二人入座,越女替他们斟上两杯热腾腾的楚茶。鲁仲连夹起杯子,又放下,道:“大人以为呢?”旦卢吹了口气,浅尝一口:“是今年的新茶,先生有心了。旦卢以为,眼下正是扳倒乐毅、保全齐国、为我大楚谋利的最好时机!”
“哦?”鲁仲连瞧了他一眼,“何以见得?大人教我。”旦卢清了清嗓子,道:“乐毅手握重兵远在齐国,却围困莒城即墨半载而不下,列国诸侯、朝中上下都不明所以,流言蜚语满天飞——或言乐毅在跟燕王示威,想要更大封赏;或言乐毅已与齐国串通,留下两城讨价还价;更有甚者,言乐毅想要划地称王!”
“哈……”鲁仲连大笑起来,拍案道,“一群匹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乐毅堂堂名将,安能做得此等龌龊之事!”旦卢不解,问道:“先生以为乐毅此举为何?”
“化齐入燕!”鲁仲连咬出四个字,“化齐非一日之功,留下两城,做得借口而已。”旦卢浓眉紧锁,沉吟半晌,猛然道:“若由乐毅化齐入燕,则大楚危矣!”
“然也!”鲁仲连拂袖道,“乐毅不战不退,蓟城谣言纷起,正是大人一展雄才之机啊!”旦卢眼中放光,拱手道:“先生放心,旦卢晓得如何做了。”
旦卢走后,越女瞪了鲁仲连一眼,道:“大哥此举,小人所为,羞也!”鲁仲连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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