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环上那柔若无骨的纤腰,凑近发根,低声道:“为邦国谋,亦是无可奈何;此计若成,大齐半年之内定可复国!”越女低吟一声,倒在他怀中……
接下来几日,蓟城流言大起,街头巷尾都在谣传乐毅将要叛燕自立;太子姬乐资更在燕昭王的病榻前慷慨陈词,奏请罢黜乐毅;朝中人心惶惶,各国使节暗中通款,计算着燕国走势。
鲁仲连依旧呆在清冷的楚国商社中,一切都按预想的发展着。第三日早朝后,前往打探消息的越女匆匆赶回,一把揪起尚在酣睡的鲁仲连,喝道:“走!回齐国去!”
鲁仲连从床上跳起,见越女一脸细汗,惊问:“燕王有回应了?”
越女白了他一眼,一口气道:“中大夫旦卢上书燕王罢免乐毅,被燕王当廷斩杀,现悬尸南门;燕王亲下诏书,拜乐毅为齐王,并送家眷前往临淄!”
“什么!”鲁仲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披上大氅、喘着粗气,在房中来回踱步,“怪事怪事,老姬平膏肓之人,脑子竟然这般清醒,当真匪夷所思也!——不好,收拾东西,走!”
不久,两骑快马飞驰出南门;城头,旦卢带血的尸身随风摇摆。
两人走后不久,一队甲士将楚国商社团团围住,中大夫粟腹面色阴沉的瞧了瞧院中,手扶剑把,只一个字:“搜!”
第七章 六载烽烟 名士蹉跎
转眼五年过去,冬去春来,即墨依旧岿然挺立。五年中,除去几次小规模军队调动,围城燕军竟未发动一次攻击,甚至允许即墨军民出城春耕,收取粮食;即墨军民亦习以为常,若非田单想尽各种办法激起军民对燕国的仇恨,军心民心只怕早已被乐毅仁政化解。
沿海丘陵间,鲁仲连与越女并驾飞驰,五年中,越女为他生下一双儿女,取名鲁墨、鲁越,暂且寄养在公孙夫人家中。两人随船从楚国归来,给田单带来一条极其重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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