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吗?”时煜挠头,感觉自己脑容量已经不太够用了。
“叫你,我没叫你啊。”骆奶奶放下杯子,疑惑地盯着时煜。
时煜眯起眼,转过头看向骆知卿,骆知卿拿起茶杯,端起喝茶,遮住自己的眼睛。
时煜一瞬间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隐秘地扯起嘴角,转身对骆奶奶道:“是我想来看看你,来得有点早,没打扰奶奶您吧。”
骆奶奶笑得慈祥:“哪能呢?你来我就高兴。你今天起早了吧,困不困?”
“不困的奶奶,我吃完了,”时煜转头对骆知卿道,“走吧换药去。”
骆知卿的杯子还没放下来,一直举着,时煜寻思杯底应该也该早空了,撑着手把杯子拿过来:“好喝吗?”
骆知卿没了杯子做遮掩,双耳的红晕来不及掩藏,在心里拼命提醒自己淡定淡定,奈何越是提醒耳朵根子红得越快。
时煜忍住笑,转过身装作没看见,踱步到了客厅。
骆家的医疗设施挺齐全,小到创口贴,大到智能血糖仪,时煜咂咂嘴,拿起一样看看再放下,又拿起一样看看放下。
骆知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到了床上,时煜边打开酒精边说:“衣服。”
“医生下午就过来了,等他来换吧。”骆知卿紧张地看着时煜的双手,似是非常抗拒。
时煜坚决地摇摇头,谨遵医生对病人负责的原则开口:“那我也要看看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再说了,”时煜转过头,眼睛毫无忌惮地在骆知卿身上瞟来瞟去:“你什么我没看过。”
骆知卿:“……”
“听话,绝对不疼。”时煜仿佛一个护士安慰着要打针的六七岁小孩子。
骆知卿不得已,缓慢地解开扣子,时煜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压着最后一点耐心静静看着扣子一颗颗像难产一样往外蹦,最终忍受不了骆知卿像慢动作回放一样的速度,把剪刀一扔,单腿撑着床,按过骆知卿的肩膀一推,把人按倒在床。
“你躺着别动,我来。”时煜说着,手移到骆知卿的衣服上。
骆知卿躺着抬头望向在自己上方的时煜,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和白色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骆知卿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眼神炽热地看向时煜,最终痛苦地把头转向一旁,捏着双拳。
时·小白兔·煜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反应,快速地解开几颗扣子,露出了被纱布缠绕的伤口。
时煜小心地把纱布剪下来,伤口愈合得很快,大部分已经结痂,只有中间那一小部分还呈现血红色。
时煜伸出食指,轻轻触碰着边缘的硬疤,听见躺着的人倒吸了口冷气:“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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