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挑着布景的时候偷偷打过去。
“等等——”骆知卿抓紧刚换下的衣服,紧张地眨眨双眼。
“怎么了?”时煜刚准备放下电话,听到这句心被揪起来:“是哪不舒服了吗?”
骆知卿沉默了,拽着衣角没撒手:“不是……”
“不是那就过会说,哎哎马上!不说了导演催我了哈。”时煜招招手,示意自己马上过去。
骆知卿心悬起来,听到对面有女声“煜哥哥走啦。”,横下心一鼓作气地开口:“我奶奶叫你下周六来家吃饭。”
说完仿佛轻松了许多,长长长长出了口气。
时煜捧着手机,任由阮逐在旁边一脸八卦地听着电话,疑惑道:“奶奶怎么了?”
“没怎么,她说就是想你来,下周六记住了。”骆知卿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口吻。
阮逐挑起笑,眼珠子一转,故意伏在电话边开口:“哎呀煜哥你头发怎么又乱了。”
时煜捂住电话,拿远,瞪了阮逐一眼:“你有病吧?”
阮逐颇为不屑地开口:“你有药吗?”
骆知卿听到这个女声三次,每次都让他伤口加重疼痛,对着电话那头道:“这周六。”
时煜:“???什么?”
骆知卿补充:“是这周六,我记错了。你记得准时来,吃中午,不是,吃早餐。”
说完骆知卿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时煜,直接摁掉了电话。
时煜一脸莫名地看着手机屏幕,阮逐围着他打转,感叹道:“感谢我吧,小弟弟。”
时煜那边还没反应过来,又碰上一个打哑谜的,黑人问号脸对着阮逐。
阮逐深深深深叹了口气,颇有长者风范地重重重重拍了时煜的肩膀:“任重而道远啊。”
时煜站成了三毛书里的一棵大树,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在土中安详。
骆知卿放下电话,仿佛刚做完剧烈运动般长舒口气,猛地拿起离自己最近的杯子,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随后他舔舔嘴角,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纯白的液体,赶快把杯子丢到一旁,恨不得马上扔出窗外。
——
时煜不是很能理解这一家的脑回路和作息安排。
对于他来说,早餐的概念应该是在早上七点到八点之间的一顿饭。如果按这样算下来,自己要在五点起床,顶着一个大熊猫眼在天黑没亮的时候把车开出车库,穿越大半个城市敲响骆家别墅房门,刚好能掐上点和他们共用早餐。
时煜默默开了四五个闹钟,隔着五分钟定一个,看了下时间:晚上十点零二,点点头,放弃了每天准时十点开播的电视剧,扯过被子上床睡觉。
骆爸六点起来,六点半就吃过了早饭,出去晨跑去了,骆妈在家里做着养生操,深呼吸,对着天空冥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