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穆国公一直不喜他放浪形骸,恶他有辱门风,故在他进龙虎左军前一直声名狼藉,流年花丛数年,弱冠时他入龙虎左军做了一名普通禁卫,之后一改风流本性,五年前他在狩猎时赢得我父皇注目,在一年内连升四级任云麾将军,掌龙虎左军。”
钟离谨看完,目光沉沉,“此人有些本事,且殿下意思是,他是皇上的人?”
“准确的说,他是父皇平衡各路皇子的棋子。”楚明懿闻着茶香,饮了半盏。“朝中有人催立储君,但父皇一直压下此事。父皇有皇子四位,二弟觊觎储君之心昭然若揭,三弟无心政事,六弟是我一母同胞,明年就要参政事,也是野心勃勃,十弟年幼尚不知世事。
说来二弟和六弟此番动作不小,父皇可有得愁。郑椽是父皇安插的中立者,明面上他是三弟一派,但他却是保卫皇宫,防止有人逼宫的最后一道屏障,不受任何人拉拢,忠于父皇,认定的是父皇最终选定的储君。”
钟离谨蹙起眉头,“镇远侯府也属中立派,不偏向任何一位皇子,皇上任我掌领龙虎右军,想必也是打的平衡储君斗争的主意。那皇上是否知道我与殿下的关系?”
楚明懿挑了挑秀气的眉,“若是父皇他已经知晓,阿谨待如何?”
钟离谨想了想道:“若是皇上已经知晓,我入龙虎营已有两月,期间收服龙虎右军禁卫一众,皇上却无任何旨意下达,亦无阻拦谨之行为,想来皇上是默认谨站在殿下这一方。”
楚明懿带着笑意赞赏地看着她,颔首道:“父皇确如阿谨所想默认将龙虎右军划为我的势力。”
说完又深意的看着钟离谨,“阿谨就只想到朝堂之事?未曾想过又何如向应对父皇的诘问关于你我相交甚密之事?”
钟离谨不假思索道:“当然是言明皇上,谨倾慕元嘉公主,向皇上求娶公主。”
楚明懿听她如此直接的回答,忍不住笑道:“阿谨若是这番说,大抵会被父皇罚跪在紫宸殿许久。父皇近段时日兴许不会召见你,阿谨可先养好膝盖。”
“若能娶得公主,跪一整日都不惧。”钟离谨脸上满是少年人的真情。
“好了,知晓了阿谨恨娶,本宫又不会食言。”
楚明懿转到正事上,“郑椽之事尚且放置一旁,阿谨也不必刻意讨好他,你们同为龙虎军将领,一同共事,顺其自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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