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禾长公主僵住,半晌都没有动静。
“而我只能说……”秦婳顿了顿,眼神恢复清明,捏紧包好的栗子糕:“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活该。”
说完,秦婳带着宝珠抬步离开。
刚转身,睦禾长公主低笑着,幽幽道:“我的确是活该,当初就应该先杀了你再将你扔下悬崖。”
“秦婳,本宫听说傅时珣的右手再也不能用了,你说他是不是也是活该啊。”
闻言,秦婳脚步顿住,她死死咬着牙齿,克制着颤意冷声道:“把他与你这种人放在一处相提并论,当真是侮辱傅时珣。”
“他今后再也不能上战场这事儿,若是被大燕子民……”
秦婳直接转身,抬手“啪”的一声脆响叫东大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侧目,偷偷看着这边的动静。
睦禾长公主的脸被打偏,她不可置信的盯着秦婳:“你竟敢打本宫。”
“警告你,这件事情要是散播出去,不管是不是从你这里出的口,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秦婳比她矮了小半个头,可浑身气势却比她高出一大截,抬手用力戳着睦禾长公主的肩膀,“我认真的。”
睦禾长公主被她用力的戳了一下,险些一个趔趄,幸好被身边的婢女扶住。
而婢女也不敢吭声,只能傻愣着站在旁边。
如今睦禾长公主的身份早已不叫人令人仰望,沈太后倒下,沈家无动于衷,皇上与秦元鞍齐心合谋,永昌侯府漠不关心。
秦婳若是与睦禾长公主起了冲突,也只有她吃亏的份。
可偏生这人看不懂形势,甩开婢女用力拉住她不断示意的手,咬牙问:“那你试试看。”
“这句话应该由我对你说,你给我试试,要是敢传出去,我让你死。”秦婳掐着她的胳膊,眼底的戾气涌动。
对峙片刻,秦婳狠狠甩开她,抬步离开。
“姑娘,您别生气。”宝珠连声劝慰。
秦婳气息起伏的厉害,刚上马车就忍不出砸了茶盏,气得手指颤抖:“我杀了她。”
“姑娘!”宝珠惊呼,按着她的手道:“再怎么说那也是皇室公主,咱们……”
秦婳闭了闭眼,沉默良久出声:“你待会儿去一趟永昌侯府,找到世子,就说半个时辰后,我想见他一面。”
宝珠应下,随后问:“若是他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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