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眨眼问:“怎么?”
“过去的这些天里我想了许久,我觉得人一辈子将时光耗费在旁人身上真的不值得,所以我现在不再计较过去的事情, 过得很好, 我也希望睦禾长公主能早日走出束缚,安生过日子吧。”
睦禾长公主自从下嫁永昌侯府后,先是禁足,后来又是不被世子待见,在府中相当难过。
当初她本以为能够回长公主府单独居住, 然谁知沈太后连夜传了口谕来让她在永昌侯府里头安分守己。
她又如何能安分守己。
先前沈太后尚有权势她还未下嫁时, 永昌侯夫人待她就像是亲女儿一般,如今沈太后倒台, 整日在宫中礼佛,不问世事, 就连她这亲女儿都顾不上。
如此一来,永昌侯府的婢女也渐渐开始怠慢,那豆腐小娘子身怀六甲, 更是叫郎中号出是儿子,阖府上下待她更是尊贵,世子也整日将其捧在手心里头。
可偏生那豆腐小娘子安分守己, 整日里除了饭后与世子在花园里消食散步,其余时间压根不出院子。
睦禾长公主想找事都找不上。
更别说旁边还有永昌侯夫人这双眼睛死死盯着,她更是下不了手。
成婚数月,她与世子竟连房都没有同过。
她这个妻子就只像个摆设,倒是那小娘子专房之宠,把偏院都住成了主院。
睦禾长公主也不是没有进宫向皇上诉苦过,可她与皇上本就是对立面不甚亲近,皇上碍于面子口头答应,一转头却也忘记了前一刻说的话。
去沈府寻舅舅,却被沈澈几句话就打发了。
她这才看出来。
墙倒众人推,沈澈或许是从秦婳坠崖那事起,与她便再也不是往日里关系亲密的表兄妹了。
思及此,睦禾长公主愈发恼火。
压低声音骂她:“你懂什么,你被秦家人宠在手心,哪里知晓我这陷入狼穴的痛苦。”
“是吗?”秦婳淡漠抬眼,冷眼盯着她。
睦禾长公主被她看的发憷,这才反应过来,秦婳也不是从小在宰相府长大的。
她冷笑一声,还没说话,只听秦婳问:“知道陛下为何弃了皇家脸面也不会帮你吗?”
“为何?”
秦婳嗤笑:“说你蠢你真是蠢。”
“要怪就只能怪你有一位眼高于顶的母后,害你走到今天这地步的,也是因为她。”秦婳想起往日里的恩恩怨怨,连眼神都不由变得狠毒了些,“这一切你都应该怪她,若不是她,你眼下也不一定会这般狼狈,任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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