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沈澈眉头拧成结,站在他跟前道:“先前你对我说的话可还作数?她未记起如何,记起又如何,总归是你欠了她,既欠了那便去弥补。”
傅时珣低低喘了口气,闭眼道:“是,多谢你。”
“你先前说的话我想过了。”沈澈学着他的动作慢慢靠在对面的墙壁上,他见傅时珣抬起头看过来,淡声道:“我帮你。”
之前因为秦婳一事,傅时珣与沈澈经常在一处聊起。
两人走得近了,傅时珣才发现这人其实与他心中一贯所想并不相同,沈澈根本不在意权利在谁手上,也并不在意沈国公之位将来是否交到他手中。
他心中所念的,只有一个秦锦书。
所以后来就算边防图丢失,沈澈压根没想过去怪罪秦婳,那东西,原本就不是他心之所向。
若不是沈太后是沈家女,沈澈无法将自己抽离干净,他半点都不想接受这些东西。
傅时珣点头:“条件呢?”
“没有条件,若当真要的话……”沈澈微顿,慢慢看向他,“事成之后,还请你保我沈家周全。”
傅时珣垂下眼睑,淡淡应声:“赵国那边有动静了,顾炜……前几日连夜离开京城,裴景行的人已经暗中安排跟了上去。”
提及此处,沈澈眉梢微动,傅时珣似乎是知晓他想说什么:“淑妃那边你放心。”
沈澈手指轻捻:“何时动手?”
“再等等。”傅时珣漫不经心的往远处看,“再让我多陪她一段时日。”
这话说起来,竟有几分生离死别的感觉。
沈澈虽不明白他们的计划是什么,可听着多少有些揪心:“其实你不必如此,当初有很多事情你也并不知晓。”
“罢了。”傅时珣牵起嘴角,笑意苦涩,“都是我的错。”
沈澈抿起唇角,沉吟片刻道:“睦禾即将大婚,秦婳那边你还是多留意些的好。”
“不碍事,长公主忙不过来的。”傅时珣三言两语就像是织下了一张天大的网,他冷笑:“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过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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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婳这几日不怎么对劲。
不仅仅是宝珠察觉到奇怪,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秦让都发觉了。
这日午间,刚用过饭,秦让便急匆匆的赶来揽月阁。
里屋并没有丫鬟伺候着,窗户半开,秦婳斜斜靠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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