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出看着,外头的合欢花开的正好,香味淡淡,顺着风直接吹进屋子里来,笼罩着一层暖意。
秦让悄声走到她身后,抬手摸摸秦婳的发道:“最近怎么了?”
“哥哥?”
秦婳偏过脑袋来看他,睁大眼睛笑了笑:“哥哥这话是何意,我没事呀。”
秦让拍拍她的额角:“骗人。”
看着他侧身坐在自己脚边的榻沿上,想起个人来,轻声问:“哥哥,秦妈妈安顿的如何了?”
先前将秦妈妈接回来,不过就是担心当初自己的身份被睦禾长公主作为把柄掐在手中,后来将人带回来留在府中待了一小段日子后,秦让给秦妈妈准备了金银细软,还在郊外置办了宅子,只希望她能安然度日。
秦妈妈也知晓后果,便一口应下这事情。
秦让抬手将她额前的发轻轻拨开,柔声道:“已经送走了,别担心。”
“是因为摄政王吗?”秦让犹豫不决的出声,瞧见秦婳闻言就慢慢黯淡下的眸子,心下确定果真是他。
秦婳直起身子抱住他的胳膊,将下巴抵在秦让的肩膀上道:“哥哥,我只要一想到之前那些事情,我就好难过。”
“可还喜欢着?”秦让的大掌抚上她薄弱的脊背。
等了许久,秦婳都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轻轻道:“我不想喜欢了。”
秦让叹息,感情这种事本身谁都说不准。
像秦婳这样一无所知便深陷其中的人,眼下记起曾经的爱慕,可傅时珣对她做的事情却又像是一把刀,随时都在凌迟着她的内心。
“其实他对我不算不好。”秦婳咬着唇小声道:“他也做过很多让我觉得欢喜的事情,可是这些在他曾经有过想要将我送走的这个念头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秦让顺顺她的头发:“别想了,哥哥同你说件事情。”
“什么?”秦婳揉着眼睛坐起来,抬头看他。
秦让眼睛低垂,不去直视她:“先前父亲便想带你出去走走,如今南蛮使臣来访,说到那边阳光甚好,昨夜父亲与母亲商议过后,想着待南蛮归去时,母亲带着你与妙书一道前去散散心。”
秦婳没想到会是这事情,她眨眨眼睛犹疑未定:“这样不合规矩吧。”
“不碍事,父亲已经向皇上提起此事,宫里也觉得可行。”秦让对她笑了笑,“你也去放松放松,别整日待在府上,闷坏了。”
秦婳心里总觉得奇奇怪怪的,她抿抿唇角下意识反问:“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父亲才想把我们支开。”
“怎会,你成日都想什么呢。”秦让失笑,柔声道:“只不过是想带你四处走走。”
秦婳还想要再问些什么,却看见宝珠撩起帘子走进来。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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