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牙齿不再吭声, 忽然抬眼道:“之前让你去查那人的动静,查到了吗?”
“没有。”提着这个婢女面色也是难看,她低声回应:“秦姑娘坠崖后,那人便失了踪影,奴婢猜测怕是摄政王将人带走了。”
睦禾长公主摇头, “不会。”
她半眯起眼睛细细回想, 若有所思道:“如若当真是摄政王将人捏在手中,那必定不会等到如今还不发作, 看他模样,像是还并不知晓那日掳走秦婳之人是本宫。”
婢女小心抬眼, 盯着睦禾长公主的侧脸。
她跟在睦禾长公主身边多年,且不说了解十分,最起码也当有八分, 眼下瞧着她的神情,婢女便心有戚戚。
果不其然,下一刻睦禾长公主忽然出声道:“赶紧去找, 就算是半夜翻进王府也要寻到他的下落,若是还活着那就一刀了解他,那样没用的人,留着也是白费。”
婢女舌尖发麻,应声后悄悄退下。
睦禾长公主伸手轻轻抚过嘴角。
她这人生来自私,从来没有谁能跟她抢东西,就算是亲姐姐也不行,但若是得不到,那便毁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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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隆兴寺上发生过起骇人听闻的事,便是几年前的庙会上,男女同住后院,柳家公子半夜睡了位婢女,那婢女因着未曾立即饮下避子汤,谁料就那么大了肚子。
之后这事情瞒不住,柳家公子强迫婢女用了大量红/花汤,那婢女滑胎后身子虚弱难以接受,不足半月就病重身亡。
这事情叫隆兴寺名声受损,索性禅房只留了女眷后院,男儿郎们并不能在庙中过宿。
傅时珣未曾在寺庙多待,直接策马回府。
将马鞭交给小厮,傅时珣与裴景行两人直入书房。
房门刚被合上,裴景行便道:“你也是不怕被人议论,竟光明正大的将那话说出口。”
傅时珣让青武速度极快的上了茶盏,闻言看他:“本王为何要被怕议论。”
裴景行轻声叹息。
他不怕这些,不过是仗着如今秦婳什么都记不起来罢了,如若秦婳未曾失忆,眼下傅时珣又当如何。
“阿珣。”裴景行轻声唤他,思忖片刻道:“若你当真想挽回,你现在需要做的根本不是为她表决心,而是去查。”
傅时珣捏着茶盏的手指未曾停顿,饮下一口:“你怎知本王没有。”
“那你……”裴景行看见他笃定的眼神,莫名不知该如何接话。
“当初所有事情,所有人,只要给了她不公平的,本王都会一一为她讨要回来。”傅时珣垂眼放茶盏,他半抿唇:“包括本王。”
裴景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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