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瞧了他一阵,而后问:“也包括皇后娘娘。”
“是。”傅时珣抬头,他缓缓勾唇,目光如炬,“当然,也包括她。”
裴景行嗤笑:“从前我以为你没心没肺,如今看来,倒是我看错了。”
“只要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只不过当初未曾遇到罢了。”傅时珣毫不嫌害臊,面色淡然的回应。
“你心中既知晓分寸,那我也算是放心了。”裴景行伸手摸摸额角,低声道:“先前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傅时珣挑眉,示意他继续。
裴景行的手指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轻轻摩擦着:“上回在大理寺外,你走后,顾炜曾让我劝你,不要插手赵国与沈太后之间的事情。”
“怎么?”傅时珣面色沉了下来,他皱眉道:“赵国那边情况有变?”
裴景行摇头,也是一副担忧模样:“这事当真不好说,还是先看看那边情况再说。”
之前秦婳拿到了那幅边防图,让躁动许久的赵国安分下来,虽说不知是不是又在出别的怪点子,但好在有了时间让皇帝与沈太后打擂台夺权。
当初皇帝年岁已高,沈太后膝下却仍旧没有嫡子,便选了生母早逝的皇帝过继到名下为养子。
然谁知,人心不足蛇吞象,当年的沈皇后做了太后,不想着颐养天年,还心心念念独揽大权谋划江山。
莫不是想扶持沈家上位,让这江山改姓成沈不可。
思及此,傅时珣轻轻摇头:“谋定而后动,此事不能急。”
裴景行起身按了按他的肩膀,一言难尽道:“若想成功,任重而道远啊。”
傅时珣睇他一眼。
这话一语双关,也不知裴景行是在说皇帝掌权之事还是秦婳。
看见他的眼神,裴景行朗声大笑,临走前又叮嘱道:“若是前去寻秦婳,记得唤上我。”
“难不成你想同本王较量?”傅时珣语气不爽。
裴景行笑的愈发开怀:“醉翁之意不在酒。”
待他走后,傅时珣盯着裴景行那杯盏上面的白烟飘起直到消失,他才慢慢回神。
瞥到门口忽然停驻了一道影子,傅时珣开口:“进来。”
暗卫推开门走进,站在暗处回禀道:“那日掳走秦姑娘之人的幕后凶手已经有眉目了。”
傅时珣扫过他,缓缓吐出一个名字,暗卫低头。
“还有一件事情,你要帮本王查清楚。”傅时珣抿唇,神情淡漠,“不管用什么手段,务必查仔细那日秦婳被皇后召唤入宫后,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事无巨细,一字都不许落下。”
暗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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