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是,对你治疗有帮助。”
图像,文字资料俱全,辅以心理暗示和秘密进行的电击治疗,让她将“陈沧”与“痛苦”联系在一起,形成生理与心理的条件反射。
借外力斩断情根,安度如意识被击穿,手心汗出如渖,呕出的全是酸水。
裴景言背对她,竭力让自己不要听到这样痛楚的响动。
地狱升起的鬼火,将安度的精神世界烧成荒野,没关系,再由他来挑选植物种上便好。
最后一次,安度连听到陈沧的名字都会惊悸,容颜憔悴,苍白得近乎濒死。
Dr.周再看不下去,将所有装置都拆卸扔在角落,“裴先生,你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做了。这样会毁掉你妹妹的一生。”
她按着他的肩膀,“我想,该接受心理治疗的,是你。”
他也病了吗?做错了吗?即使不奢求其他,只想拥有她的依赖和信任,这也不对吗?
郡城高中放学,校园浸染暮色,裴景言找到陈沧,对他说:“安安不想看到你。”
陈沧神容疏冷,“我知道。”
是非之锁,紧闭的门闸,早被砸撞破碎。
*
郡城高中画室的大火被扑灭,一室熏烟,四壁是灼烧的漆黑。
安度和陈沧被先后抬出,送往不同的医院。
裴景言看到担架上,双目紧闭,头脸沾染黑烟,呼吸微弱的安度,痛与悔霎时在他体内分崩离析。
她手里还拿着半张烧毁的照片,与她合影的人变成灰烬。
平安夜,街边一排圣诞树,原来她十一岁时是这副模样,明朗初显,只比他们图书馆初遇时少了几分清丽。
本应恣意盛放的玫瑰,花瓣卷起焦黄的边,枯萎在十六岁——是他亲手折断。
“对不起。”裴景言把这半张照片悄悄夹回她相册。
他不再盛气凌人,“Dr.周,最后一个请求,让她忘了近期画室失火一事。”
“然后,我想看看,属于我的治疗方案。”
*
裴景言办公桌上永远都有一盒士力架,尽管他从来不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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