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滢的眼帘一垂,很担心元简的安危,沉思片刻,笃定的道:“你收回暗害元简的命令,安排我见楚皇后一面,我会设法使她放弃拥元简为皇,会尽全力帮助你坐稳皇位。”
易渊微深深望着她的笃定,他应该相信她,只能如实相告道:“楚皇后说了,她此生不想再看到你,永远再不愿见你。”
温汀滢怔了怔,问:“她何出此言?”
“不知她的本意,只知她的坚决。”易渊微亦笃定的道:“你唯一能给我的帮助,就是接受我的皇后之位,助我登上皇位。”
温汀滢明确的说道:“我不能接受你的皇后之位,将会覆水难收,你可曾考虑过后果?”
“我考虑过后果。”易渊微宽慰她道:“我登上皇位之后,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是大易国开国以来的第十一位皇帝。我若能成功的暗杀元简,便是彻底摧毁了楚皇后的执念,即使她诬陷我是血洗平王府的主谋,以此夺回了皇权,但她已于事无补。”
温汀滢等着他说出另一种假设。
易渊微依然以宽慰的语气道:“我若未能成功暗杀元简,他回京之后发现一切,依他的理智和判断,定能知晓一切是受楚皇后的逼迫所为。我自当认错,双手把你完整的归还给他,助他和他母亲清算一切。”
温汀滢道:“到那时,你绝无可能全身而退。”
“盈盈,莫再规劝我。”易渊微语重心长的道:“我了解你的为人,真心喜欢你,我只勉强你做我名义上的皇后,其余的事我绝不勉强你,绝不强求与你有夫妻之实。”
温汀滢连连摇首,绝不接受。
易渊微由衷的道:“做我的皇后,我会待你好。若元简此去无回,我会保护你母子一生无忧,我会爱惜你、尊重你,你是我唯一的皇后。”
温汀滢直言拒绝:“我不能接受。”
被册封为徐凌卿的皇后在先,再度被册封为元简的皇兄的皇后,情何以堪,她害怕和元简有缘无分,尤其是此人要暗害元简。
更不能让元简此去无回,她紧接着说道:“除非,你先安排我和楚皇后见一面,让我尝试尝试用以和为贵的方式,如果我阻止不了楚皇后的阴谋,我便可以心安理得了。”
“恕难让你如愿。”易渊微平和的道:“也许是我多虑,一旦你把我要暗杀元简的计划告诉楚皇后,我就功亏一篑了。”
温汀滢无言以对,他显然清楚她正是此意。
易渊微温言道:“莫再多想,安心的等着被册封为皇后,等着元简能否回来的消息。”
温汀滢悲伤的道:“我难以安心。”
易渊微理解她无法安心,随手捏起桌案上一个瓷瓶,打量着它,道:“楚皇后把这个交给我,要求我灌你服下。要求我每天灌你一次,连灌十日,摧毁你的意志,驯服你。”
“毒药?”
“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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