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有逃,对元简很忠诚,把生存的希望全寄于要护你出府,虽败犹荣。”
温汀滢很痛心很悲哀,易元简培养多年的忠义侍从全惨遭厄运!
易渊微道:“他们的身手都极了得,怎奈楚皇后为以防万一,派出了全部暗卫和能暗中调用的全部兵力,楚皇后险胜。”
温汀滢的身心阵阵发寒,楚皇后竟然血洗了平王府,对易元简痛下如此狠手?!
易渊微心平气和的道:“天亮之前,平王府里的人都会被砍下头颅,悬挂在那棵古石榴树上。”
温汀滢因亲耳听到的残暴而发抖,颤抖声问:“可以不那样吗?”
“我无能为力,这是楚皇后的命令。”易微渊语声平和的坦言道:“虽然这些兵力全出自太子府,但都是听令于楚皇后驻守在太子府中监视于我。此次暴行,楚皇后便能归罪于我,陷害于我,使我落得个为稳皇权清剿平王的恶名。”
他被归罪被陷害,却仍如此平和,俨然是习以为常了楚皇后的阴谋陷害,亦有顺势而为之意。温汀滢轻劝道:“既然你不是主谋,你何不尝试设法留他们全尸、让他们入土为安,待平王殿下归来,定念你这份善行。”
“我阻止不了。”易渊微感同身受般的一叹,道:“楚皇后故意为之,要待元简归府之后,看到满树人头。”
温汀滢蹙眉,楚皇后何故如此决绝?
易渊微停顿了片刻,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道:“如果元简能活着回来。”
温汀滢闻言一悸,问:“何出此言?”
易渊微低低说道:“殿外全是楚皇后的人,不能走露风声。你与我回太子府,我会对你和盘托出。”
“我岂能去太子府。”温汀滢面色微寒。
“盈盈,你别无选择。”易渊微和气的说道:“楚皇后因元简不受掌握而愤意难平,便决意杀光平王府的人,要挟持你为我的皇后,逼元简夺皇位。”
楚妙终究不甘心输,尽最后一博,宁可不择手段,也要逼易元简按她的规划去夺皇位。
“你的皇后不是方文堂的养女方冰澈?”温汀滢说罢,心中猛得大悟,难以置信。
“如你所料,这位‘方冰澈’就是楚皇后为你设计的身份。”易渊微温言告诉她,“再等十三日,你先被册封为大易国的皇后,我随即登基为皇。”
温汀滢懵了,无法接受的摇首,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压迫,禁锢得近乎恍惚,抗拒的道:“不,不能。”
易渊微自然知道她的抗拒,趁她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而情绪起伏难定时,立刻击晕了她,把她带回了太子府。
翌日午后,当温汀滢从昏迷中醒来,头疼剧烈,缓了许久才渐渐清醒。她发现自己合衣躺在陌生的拔步床上,置身于陌生的屋中,而不远处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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