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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戚渊都像是他说的不需要为之后的嫔妃们养精蓄锐,每日都去瑶华宫早早报道。
乐岫怕了他,也不管什么自由不自由,让严忠派人看紧了瑶华宫,免得有什么不该传出去的话传出去。
戚渊大多都陪着乐岫吃了晚膳,返回一趟御书房,到深夜偶尔又到一次瑶华宫。
这日乐岫白日没见到戚渊,晚上熄蜡了戚渊也不见人影好,本来以为他不来了,半梦半醒间突然感觉自己身体贴上一面火炉。
温暖的热度让乐岫四肢忍不住伸展,往戚渊身上贴了贴。
“怎么身上那么凉?”
戚渊抓住了乐岫的手,手背是暖的,但手心却冰冰凉凉。
“写字写多了?”戚渊捂着她的手,挑眉道。
虽然没再瑶华宫再放耳目,但是乐岫到处送墨宝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晓了,总不可能他不知道。
他之前不提是怕乐岫觉得他管着她,憋了几天到现在终于憋不住了。
乐岫听出了他的冷嘲热讽,但也懒得理他,见他给她暖手,就把脚顺道贴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脚也那么凉。”
把放在小腿上的脚捞到了小腹上,“你身边那些人怎么伺候的,都这般了还不传太医。”
乐岫捞着他胳膊,说话也没多少力气:“不必叫太医,你今夜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知晓我小日子,识趣的不过来。”
话说的没什么力气听不出喜怒,但乐岫心里却带着气。
她刚刚躺在被窝里手脚冰凉,想着她这次小日子那么难熬,不是因为戚渊纵/欲无度,就是因为那避孕的药方,她心里恨不得把戚渊嚼碎了。
戚渊没想到她这样子是因为小日子,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朕是因为有事耽搁,你要是等不到朕大可以差人去御书房问一声。”
他这些日子不定时到瑶华宫,就是想让乐岫偶尔等等他,尝尝心里念他的滋味,谁晓得乐岫的心肝跟铁做的无疑,竟然从未派人去御书房问他何时过来。
戚渊的话让乐岫听得不怎么爽快,什么叫她等不大他。
她压根就没等他。
最多就是觉得他这炮/友太过拔diao无情,知道办不成事,就直接人消失不了,她在心里也是咒骂他,哪有什么等他。
乐岫觉得身体稍暖,想拉开跟戚渊的距离,又被戚渊握着手腕贴到了他身上。
“还是叫太医来看看,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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