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不能善了,但也没想到他会往死里来。
面对戚渊狠劲,刚刚有一瞬间她还真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也就是因为这个她才知道戚渊平日里还是迁就她的多。
“好了……”
往日在榻上乐岫不是没哭过,但最多是眼中泛雾,眼角挂着一滴泪摇摇欲坠,没像过现在这般哭的那么狠的。
戚渊拍着她的背轻哄,舌尖勾走了她脸上的泪。
等到他的吻落在了唇上,两人换气,乐岫的嗝在他的亲吻下终于停了。
水泽的声音慢慢变得像是在磨浆,乐岫低眸看了眼,眼睛触到沾在两人身上的白沫,觉得往后这事还是晚上做好,上次她刻意不看细节只看戚渊的脸,这次没那么慌张,就忍不住注意起细节。
“还憋着?”
见乐岫满脸通红,连耳朵都红透了,戚渊不敢放大了动作,怕她嗝是止住了,身体又有哪里不对劲。
不对劲是真不对劲,但也是因为戚渊要来不来,来一下停一下弄得不对劲。
掐着戚渊的臂膀:“你不是说赶着去御书房。”
从她娇软的语调里,戚渊领会到了什么,扬唇轻笑:“倒也不是那么急。”
屋里的膳食都没撤下,但乐岫现在鼻子里嗅不到饭菜的香味,只闻得到她跟戚渊彼此的味道。
挽回戚渊的脖子,乐岫想着今日也够丢人,也不怕更丢人,反客为主自己舒服了再说其他。
膳食自顾自己用,连在榻上也只顾自己舒坦,戚渊溢出嘴角的笑声不低:“瑶公主你怎么就那么自私。”
乐岫瞪他,只当自己听不见。
戚渊说到做到,天没黑透就返回了御书房,乐岫找了鸡蛋敷眼睛,哭的时候不觉得掉了多少泪,只觉得自己丢人委屈,现在一照镜子眼睛直接红了一圈。
“都要选秀了,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非要惹哭殿下。”
鹅黄看着主子脸上的红痕心疼的紧,“殿下是不是与陛下说了有了嫔妃就离开皇宫,所以惹恼了陛下?”
鹅黄问的小心翼翼,她那么一问乐岫才想起来她没跟戚渊谈过这事。
没谈是因为每次戚渊都在兴头上,她败他兴致讨不了好,还有因为她这个人不干不脆,觉得谈这事麻烦,就下意识一直拖。
“我还没跟他谈,不过是该谈谈了。”
等到册封了嫔妃,戚渊夜夜笙歌一个月,人被榨干了也正好是她跟他谈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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