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免了憋屈, 但是付出的代价是原主的弟弟死了。
刘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根本不知道, 也不知道他知道她这个同父同母的姐姐是公主,叫出那声阿姐心里存着的想法。
那么一个人却因为她死了。
她心里告诉自己这事与她无关, 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要失眠一夜。
“怎么在这?”
夜风微凉,面前被一道黑影遮挡,乐岫心情低落到抬头看到戚渊也没露出惊异的表情。
她夜里睡不着觉, 又不想在屋里闷着, 就披了披风在瑶华宫的桂花树下坐着吹风发愣, 听戚渊的语气像是已经去屋里找过她一趟。
“我以为你上次已经长了记性,知道不要乱闯闺房。”
戚渊在她身旁坐下,他本是不想来的,不过总觉得她也睁着眼, 谁想走了几步路就到了瑶华宫,要怪就怪瑶华宫离他的寝卧太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座皇宫都是朕的,朕去哪都不是乱闯。”
“那你不如趁太后洗澡的时候去慈宁宫瞧瞧,吓她一跳多有意思。”
乐岫开着玩笑,但明显戚渊并不买账,眸光冷冷地瞧着她,比夜色中的风还要冷几分。
乐岫支着脑袋不看他看月,她一个人好生生的在这里自省,他无缘无故的跑过来凑热闹,她不想说话都还礼貌的想了笑话说给他听,不感谢就算了竟然还瞪她。
无趣无趣。
戚渊是这世上头一号的大无趣人,娴妃都比他有意思。
“你从哪里知道东太后跟大佛寺的僧人有染?”
戚渊扔了一封信封在乐岫的腿上,乐岫低眸一看正是她让鹅黄带给傅子骁的那封。
信件已经开封了,听戚渊的语气已经看过了里面的内容。
乐岫捏起信封,她不想被东太后牵着鼻子走,就想到了书里面说的东太后跟僧人有私情的事,她托傅子骁去查,现在看来不是信中途截到了戚渊的手上,就是傅子骁主动把信给了戚渊。
“你这是在失望,还是在怨恨朕?”戚渊打量乐岫的神色,“你愿意去昭城就是选择了朕,朕懂这个道理,你懂这个道理,傅子骁又怎会不懂,这信他没看就给了朕。”
“我去昭城怎么就是选择了你?”
比起信到了戚渊的手上,乐岫比较在意他的自信满满。
她去昭城分明是因为想为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现实她去了之后也真的做到了。
怎么到戚渊的口中就成了选择他。
“我不是为你去的。”乐岫肯定地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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