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
“朕知道。”戚渊勾了勾唇,“但去了朕就不会对你善罢甘休,你也应该知道。”
“你不是已经因为我对滕金川旧情难断,已经‘甘休’了吗?”
气,戚渊当然每次都被她气到,但是放却是从没放下。
“有朕在,你对他有什么可旧情难忘。”
当皇上要有什么本事乐岫不能尽数数清,但是不要脸这一项是肯定的。
“护国公府已经与安伯府定下了婚事,下月初七滕金川迎娶温家姑娘。”
这事乐岫早就知晓了,戚渊把打了板子的滕金川,跟哭哭啼啼的温雨兰送到了护国公府,护国公府不想造反就该知道怎么做。
女主跟男配定下了婚事,男主跟炮灰女配拉拉扯扯,真是个美好故事。
“你不在意他。”戚渊瞧着她脸上神色,笃定道。
若说他不在意乐岫的心思是不可能的,他这些年第一次对姑娘有想法是在宁馨月身上。那时候先帝赐婚,他听说宁馨月长得美,虽然没见过但想过一阵子。
夜里做梦还梦见过有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女人跟他一同睡觉,只是后面见到了真人,知道宁馨月的性子,还有她在他皇兄身上的心思他就没了想法。
宁馨月美则美却不是他好的那一款,他之后就算再有什么旖旎的梦境也与宁馨月无关。
之后上了战场什么心思都淡了,不是没人给他送女人,只是有了宁馨在前他都觉得没意思,直到乐岫的出现。
在女人这事上他战线拉的太久,连严忠一个太监都时常担心他憋出病来,他闲时也会想他都等了那么久,第一个总该是个仙女儿,至少要对得起他的等待。
对乐岫是什么时候动心他倒是忘了,只是还记得她趴在他膝头,他心跳的失律,推开她不知道说什么话,只有半抱着她握着她的手写完了一篇字。
他心跳如战时击鼓,她却像是没听见,还梨花带雨地看着他,叫他父皇。
她是他第一次动心,他当然也想她心里有他。
他自来骄傲,嘴上不说,但总不想自己一直是一头热。
“你若是在意他,听到他跟别人成亲不会是这副表情。”
“我在不在意他无谓,重要的是被你误会后我一言不发。”乐岫捂着唇轻轻打了个哈欠,之前一点困意都没有,还以为要失眠一整夜,戚渊这一打岔她倒是有了些睡意,感觉现在躺回床上就能睡着。
“乐岫。”
手腕被紧紧捏住,乐岫眨了眨眼:“父皇,你突然抓住我做什么?”
“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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