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的啊,我想你。”
“明天我就回去了。”
“连悟哥!”
“怎么?”
“就是单纯的想要这样叫你。”
“秋秋,我更想你。”
“更想我是什么样的呢?”
“大约就是把一个月的工作量在半个多月做完。”
“哇连悟哥,我好担心你会过劳——”想起刚刚做过的梦,我忽然无法说出那个字来。
“我没事,天天锻炼,按时体检,我不可能那么轻易死,再说了我还没有和你——”
“不准你继续乱说。”
“明天见,我洗漱去了,准备去锻炼。”
“明天见喔。”
怀着和程连悟同步的小心思,我也去洗漱,小象跟来跟去的,它知道出门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因而尾巴摇得很欢快。
出去慢跑了一圈,在回来的路上喝了一碗粥,到家之后我看了一会儿书,大约快到九点的时候,纽约时间和国内对时,我打算现在就联系姜青禾,我想要把她妹妹的话及早传达给她。
可是,她以前的电话号码已经无法拨通。
于是我邀请表哥语音通话,没想到接通的人却恰恰是姜青禾。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美国之后我最想念的人居然是大诗人表妹。”听起来,姜青禾的心情还可以。
“我不需要你想我,谢谢。”我淡淡地说,并不觉得她的话有什么恶意。
此时此刻,我已经说不清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说不讨厌吧,不可能;说憎恨吧,谈不上;总之,联系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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