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的心情很复杂,如果可以,这一次之后,我真的不想再与她有任何交集。
“以后你不用担心会再遇到我。”
“青禾姐,你怀宝宝了对吗?”我没理会她的话,很直白地问。
那边沉默良久,“连张朝樾都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是你妹妹。”
“你在说什么大梦话?”
接着,我听到啜泣声,隐忍的,难以抑制的那种啜泣。
“对啊,就是梦话,她本来也是在我梦中告诉我这一切的。”
“为什么她要告诉你?”
“她说她只能到我的梦里,她有些话想让我传达给你。”
“她一定是还在生我的气。”
“不,恰恰相反,她很担心你现在的状况。”我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她担心你会继续自责,所以让我告诉你,那天她送你去找连悟哥是因为她想继续活下去,遭遇那样的事情绝不是因为你坚持离家出走,她说那是命数难逃。”
“这些不需要你再重复。”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脆弱。
“还有,青溪姐说,现在她已经能够安息,如果你不好好生活的话,会影响到她去重新开始,所以她希望你别再自我伤害,以及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尤其是你的孩子。”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胡编乱造吗?”
“信不信随你,青溪姐让我转达给你的大致就是这些。”
“我妹妹她现在怎么样?”
“梦里我们是在一间画室见面,我只记得墙上有一幅进行到一半的画,应该是大海,画室里面有一把沾了颜料的椅子,她穿着一件白衣服,耳环是黑色的,还戴着坠小海豚的项链,她就坐在那把椅子上跟我说——”
“你别说了,别说了——”姜青禾哇哇地哭出声。
我将电话放到桌上,也许她也把电话推开了,她的哭声变得好遥远。
小象好奇地盯着我的手机,忽然它吠叫了两声,难道它知道那是姜青禾的声音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青禾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大诗人,你还在吗?”
“喔,还在的。”
“我的傻妹妹居然什么都告诉,她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她还带着哭腔。
“不懂,她说她试过了,但只能和我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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