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 刘经理拿了这么多股权, 就该在一周内召开股东大会, 宣布公司掌权人易主。”夏锦时又道:“可是他一直按兵不动,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夏伯樾背着手, 看着窗外,半晌道:“也许是觉得还不够十拿九稳。这段时间,你多和你秦伯伯走动走动, 只要秦家一如既往地支持你, 也许刘礼杰就不敢轻举妄动!”
“我明白了,爸。”夏锦时应下来,“要没别的事, 我先去忙了。”
“嗯。”
夏锦时刚准备出去,门突然被敲了两声,进来的是家里的阿姨。
“先生, 小姐。家里来客了。夫人派我来问问,要他上来么?来人,是刘经理。”
刘礼杰?
夏伯樾和夏锦时不由地对望了一眼。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告诉他,我这就下去。”
“不用了, 我来了!”
刘礼杰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口,周身还带着屋外的冷冽气。
屋里的气氛因这不期然的到访,而变得剑拔弩张。
夏伯樾心里暗哼一声,但面上仍是笑:“老刘,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夏伯樾,咱们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们派人天天盯着我,还会不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
夏伯樾面上的平和,被刘礼杰这一番直白,扯得粉碎。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刘礼杰三两步上前,将手中的文件甩在了他面前:“我本也不想来这一趟,但你们这父女,对锦浓侄女做的事情,实在太叫人失望了!”
文件被摔得摊在夏伯樾前面,一份是则新闻,内容是关于渭城酒店坍塌,夏伯樾没有细看,目光直直盯上了另一份,黑色的几个大字写着“股权转让书”,端的就让人不舒服。
“老刘,我盯着你也是没办法。锦浓这丫头也不知道是迷了什么心窍,突然转让股权,还不给自己家里人,我可不得看看,她是图的什么!”
夏伯樾自然也不甘示弱,话里的意思便是指责夏锦浓胳膊肘外拐,转让股权给刘礼杰是两人狼狈为奸。
刘礼杰听到这话,气极:“你倒是会倒打一耙!你们父女又是下药害人、又是逼她联姻,还总是防备她,最后害得锦浓侄女不得不离开海城,落到了渭城那个危险地!就你们做的这些事情,锦浓侄女怎么可能把股权给你们!”
这些指责,夏伯樾自然是不会认的:“谁要她去渭城了,是她自己偏要学医,然后跑去的那个危险地!我早就不准她搞这些,她偏不听!我也安排了车让她回来,是她自己非不干!”
提起这些夏伯樾也是更气,“至于联姻,哪个豪门的子女不联姻?且不说锦时,就算是我和伯桐,不也都是家族联姻,最后,还不是恩恩爱爱的!”
“就是下药那事,锦时是做得不太好,但她那也是…为了撮合锦浓和云野,也是想他俩赶紧培养好感情。锦浓是对此不高兴,等她回来,我会让锦时给她道歉的!”
这一番避重就轻,好不强词夺理!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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