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杰浑身的气鼓得都不知该往哪里去发:“夏伯樾啊夏伯樾,你可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你们父女俩不仁不义逼走了她,还成了锦浓侄女的不是了?幸好锦浓侄女福大命大,这次酒店塌了也没有压着她,要不然,你到时候怎么去跟伯桐交待!”
“酒店坍塌?压着她?”夏伯樾目光再次落在了桌上的文件上。
快速扫过新闻文字,并没有发现提及夏锦浓,直到看到最后一张照片。
照片里,临时搭建的棚子里躺着几个伤员,有医护人员在检查。画面的最边上,露出一张戴着护目镜和口罩的长发女人脸。虽然脸被遮住,但毕竟是养了十几年的侄女,夏伯樾怎么会认不出这就是夏锦浓!
“她这是去支援还是住在那?”夏伯樾徐徐抬起头问刘礼杰,眉头皱得又深又紧:“她…没事吧?”
“哼,连她住哪都不知道,看你就是没关心她!你这个伯父,当得可真是好!”刘礼杰极其地忿忿不平:“真是亏了锦浓这孩子,都这样了还对你们有情有义!我真是想不通,她怎么还愿意给你们机会?!”
顿了顿,刘礼杰指着桌子上的股权书:“在交给我转让书时,锦浓侄女是这样说的。只要你们愿意悔改,这份股权转让书就作废。可你们…还真是叫人失望!我真是替她不值!等渭城的事情结束,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如意!”
“尤其是你!”刘礼杰最后指着夏锦时,“你为了私心,下药其实是为了让锦浓屈从秦家那小子,可惜天都不遂你的愿!这次,更是势必该让你知道教训!”
刘礼杰带着滔天的怒火走后,屋子里的气氛却仍是压抑。
“告诉我这都是怎么回事!”刚才外人在,夏伯樾不好多问多怒,此时刘礼杰一走,怒火便全部爆发了出来,
刘礼杰最后把事情都说得明白,旷云野那天和他在旁边谈事情,除了他俩没人知道。下药的时候,夏锦浓和秦慕枫在一个包厢,夏锦时安的自然不是撮合夏锦浓和旷云野的主意。
而秦慕枫对夏锦浓又安的什么心,夏伯樾又怎么会不知道?
“你居然想去撮合你姐和秦慕枫?你难道不想要秦家的支持了???”夏伯樾吼声如雷:“难怪你姐要生气,自己的妹妹居然要撮合自己和妹夫!我倒是错怪了你姐,原来真正昏了头的那个,是你!!!未婚夫不要,秦家不要,公司也要拱手让人,我夏伯樾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丫头!”
“等渭城疫情结束,你给我去向你姐道歉,要是她不能消气把股权收回,我拿你是问!”
随着吼声砸向夏锦时的,还有明代铜蹲虎镇纸,凶狠地落在她脚边,差点击中了她的脚背。
夏伯樾喜欢收集文房四宝,这个明代镇纸,是前些时候夏锦时跑遍海城和周边的古玩市场,辛苦给他淘来的。
可现在,却被他当做垃圾,或是发泄的工具,随意就丢掉了。
似乎从小到大,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她的违背自己的本意去成为他期待的女儿,最后仍是不成器的蠢丫头。她努力地去让他开心,最后还是一个不快就要被贬在地底。
可同样是夏家的女儿,夏锦浓却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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